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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哭?”
说话的不是那个他。
我把倚杰推出来:“我还没准备好。
上次的伤口又裂了。”
“你从来没准备将好过。”
他淡淡地说。
“所以我一直在吃药调理。”
我起身爬到床脚,深吸口气把他的火棍含在嘴里。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扯开:“干什么?”
凶神恶煞的目光让我一哆嗦,头皮被扯得生疼,我努力做出媚样:“那里不行了,还有别的办法帮大王疏解。”
他放开头发,转捏住我的下巴怒问:“这张嘴,是纵横捭阖议论天下的,怎能做这等腌臜事?”
我瞪着他,他渐渐平息下来,甩掉我的下巴:“躺下。”
那坚定的眼神不容质疑,于是我又躺下。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小瓷瓶,挖出坨透明的着哩,直接摸到我的私处。
凉凉的,我吸口气:“春药?”
“春药对你没用。”
为什么?
一只手指伸了进去,凉凉地感觉跟着进去。
抹完了,他却不动,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再问:“是什么?”
他不开腔,提高我的双腿,直接把坚挺送进去,噢,是润滑油。
没那么痛了,却感觉更滑稽。
我们都等着我有所反应,而我的身体,却冷漠得如屋檐下的冰棱。
终于,他射了,在里面。
他说:“今晚就在这睡。”
我没拒绝,他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这样的男人,不容许被拒绝。
怎么睡得着?怎么能睡着?
在这里过夜不是第一次,每次我都不敢入睡,怕梦话暴露了不愿面对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