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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他依然是那个拘谨的姿势,鼻息起伏不定。
装睡呢?伸手捏住他鼻子,他憋着憋着,然后偷偷咧嘴,我忙蒙住他的嘴大笑:“不准耍赖,看你能坚持多久!”
对上他温情的眼神,我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刚才的这些动作,朋友间也是可以做的吧?
我悻悻放手,他若无其事地起身,提起水桶下车去。
唔,为什么一在他身边就失去警惕性坚持不了原则?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把自己出卖光。
吃过早饭,他把食盒扔走后就钻进车厢。
我跟进去:“今天不上路么?”
“你昨晚呼噜太响,吵得我睡不着,我得补补。”
你才大呼噜震天响。
“啊,不!”
他揽着我的腰,倒在塌上。
我推他:“放手。”
“别动。”
他懒洋洋地把腿架在我上,“我想了几天,你的病还得我来治。”
“治,治什么?”
他吻了过来,很友好很外交的吻:“感觉怎么样?”
“口水味。”
“那现在呢?”
他又凑过来,轻轻舔着我的唇,我不敢张嘴,呆呆看着他,他退后,讪讪地问,“这个的感觉呢?”
“口水味。”
“我都把口水咽完了怎么还有口水味?”
“啊!”
我大力扭动身子挣扎着跳起来,“谁允许你这样?我们是朋友!”
“谁跟你说我们是朋友?”
他的牙笑着,眼里却满含愤怒。
我吓得往后缩,他一伸手把我拉下,翻身将我困在他的两手间,恶狠狠地说:“程武说你自私冷酷,能明说那是你身体的原因,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心里的毛病还是身体的毛病。”
从没见他这样过,我吓得发抖:“不,不要。”
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倚杰那冷静的双眸,一柄利剑在我下身大力贯穿,痛,无边的痛扩散到全身,我扭着身子,想喊不要,传进耳朵的却是程序化的呻吟。
“宝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