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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一桌似乎是老熟人见面,两个从内地来,三个从关外来。
从关外来的一个中年人问:“这次又是哪家小姐?”
内地来的说:“中原没有哪家小姐敢向太子提亲了,据说是要和亲。”
“会不会是汝国?我们可以乘机赚一笔!”
“这个不清楚,宫里也没定呢。”
“宫里定不定还通知您老?”
“忒,我上边有人!”
我靠,驿站该换厨师了,炒的菜只有糊锅味。
慢慢踱回房间,我趟在床上等候疼痛袭来。
能明说今天可以走慢点,只要天黑前到达炳州城就OK,但我还是天不亮起身,拿出一大盒装备细心打扮。
能明进来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你怎么?”
我瘪着嘴说:“儿啊,扶娘下去用早膳。”
他冲过来揪掉我的伪装:“你会不会化妆?”
“东北老太太都这装扮。”
“谁说的?”
“宋丹丹!”
他恶狠狠地重新为我化妆,哎,没新意,还占我便宜当爹。
进了炳州城,中原气息扑面而来,临街铺面的招贴酒肆,在在表明我们“进城了!”
能明的激动清晰可见,在繁华世界生活惯了的年轻人,是很难适应草原那种纯朴与平静的,或许,找个老婆做伴会好些。
不敢在人群里练马术,我牵着马走。
迎面几匹马飞奔而来,应该是江湖人士了,只有没规矩的武林中人才会在大街上乱闯。
一红衣姑娘从旁边驰过时,我狠扯缰绳,我的乖乖坐骑配合地一声长嘶猛尥蹶子,吓得红衣姑娘的马在原地转圈。
“哪里来的乡下丫头。”
“呸,在闹市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
“你教训我?”
“就教训又怎么样?我爹是大名鼎鼎的玉……啊!”
我被拎起,眼前一花离开了主街。
能明一张臭脸神色诡谲:“你想怎样?”
“当你娘。”
“我有娘。”
“你那娘是个麻烦的女人,我这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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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走慢些,为娘想喝口水。”
“坐马车里喝水快点慢点有什么关系?”
“儿啊,娘腰痛,让你媳妇给娘捶捶背。”
“我没媳妇。”
“不孝的儿啊,你要为娘死了也合不上眼吗?你要我,我,喂,我家姓什么?”
车帘一掀,能明蹿进来:“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