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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译虽然不知道展初晓的执念为何,但这么多天以来,他也看得出展初晓对他依赖颇深,闻言沉吟道:“两日时间,的确无法解决她家中那些事。
我原本也有意带她同行,至少回到青崖山,对她也是种保护。”
看不出来这家伙倒是个好师父。
莫西南见宫译说出这番话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知晓他心中早有计较,也就不再多言。
倒是宫译看向他,神色郑重道:
“你刚刚说将与我一同前往青崖山?”
之前两人谈及此事,宫译曾明确表示要去青崖山寻访记忆,而莫西南却始终如旁观之人事不关己的模样。
然而就在刚才,他亲耳听见莫西南主动向展初晓提出要与他同行,忽然便觉无边欢喜,如石落井底,倦鸟归巢,说不出的安心喜悦。
宫译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期待与这人同行,且长长久久,无再别之日最好。
这种微妙的感情,过去的他从不曾经历过。
即便他有记忆以来时日尚短,然而面对先一步认识的展初晓,即便算是朝夕相对,他却从不曾产生过这种感情,仍旧抱持着有缘则聚、无缘便散的念头。
但“秋声”
显然是不同的。
宫译觉得自己对这个认识不过半月的朋友,看得太重了些。
作为青崖山的大师兄,宫译无论失忆前后,素来都是沉着稳重,君子端方的模样。
身为修士,满心满眼都是修炼以得证大道,几乎不曾体会过人世间种种汹涌澎湃的感情。
因此他无法理解展初晓对他“没来由”
的依赖,也无法理解自己此时对“秋声”
生出的微妙占有欲究竟从何而来。
但他明白一点:修士本就是顺心而为,逆天而行。
既然他对那个人的态度已经产生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又何妨顺心去做,与之朝夕相对?
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这种种感情源自何故,也会弄明白自己心之所想,究竟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段的时候,忽然想啰嗦几段话。
这个快穿故事中各个世界的小故事,其实都是中二期到大学毕业前曾经在笔记本上列过大纲设定的中二坑。
不过相对于现在来说,当初那些脑洞都已经很老了,加上时间太长,除了大纲外,当初灵光一现的灵感早已消弭殆尽。
每当翻出那个破旧的笔记本,看看那些以前曾设想过的故事,都觉得没能写出来挺遗憾的。
然后快穿题材的出现,让我萌生了将那些陈年脑洞拿出来重见光明的想法,这才有了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