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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媚的微笑和轻松的戏谑,终于让和尚缓和了面色,总算帮他拉回了一丝理智。
于是他掐着罗疏香脖子的虎口稍稍松了松,又腾出手拉扯起她缝合在一起的里衣,低声淫-笑道:“既然你家主母派你来求子,你又何必缝了这衣裳,回头若是怀不了孕,不倒显得我这寺里的送子观音不灵?不如你且陪我快活快活,回头只管对你家主母说,住在寺里一夜平安就是。”
“哎,就是怀了孕才会坏事呢,”
罗疏香不动声色地拦住和尚不老实的毛手,故意娇嗔道,“实不相瞒,小女子尚是处子之身,这衣裳是我自己缝的。
毕竟主母派我来这里留宿,又不是我自愿的。”
罗疏香一说自己还是处子,那和尚的两眼便立刻一亮。
她将和尚的贪婪看在眼里,于是话锋又是一转:“今夜长老若破了我的身子,回头被我家主母发现,你这宝莲寺中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保不住又怎样?向来大户人家都是要脸面的,来我这寺里求子的人极多,少不了有你主人的亲朋好友,你把事情嚷嚷出去,谁的脸上能有光彩?你不过是个婢女,我就不信你家主母会为你出头,来找宝莲寺的麻烦。”
那和尚嘴皮子上逞勇斗狠,身体却在无意识中稍稍后退,多少泄露了他的心虚。
罗疏香捕捉到他的犹豫,立刻趁胜追击,正色道:“你说得没错,我家主母的确不会为了我出头,但你今夜若一定要用强,我拼个鱼死网破,多少能闹出些动静。
即便你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可我这衣裳还缝着,到明天破衣烂衫也不得好看。
就算自家人不管我,被别人家看见了,你就笃定他们也能忍气吞声不嚷嚷?到时候万一告到县衙里去,事情可就闹大啦。”
她一边合情合理地剖析,一边借着微弱的光线盯住那和尚的双眼,见他目光忽然开始闪躲,便换了张面孔缓缓笑道:“其实呀,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瞒你——小女我虽说还是处子,可早已被老爷相中,只差最后入港而已,因此一向深为主母嫉恨,这次才会被她派来宝莲寺。
若明早验明无事,她便来这寺中求子;若被觑出端倪,她正可趁此机会将我撵出府去,一举两得。”
说罢她又故意挨近那和尚,低着头作出一副哀怨的媚态来,令那和尚情不自禁生出许多怜香惜玉的情怀,啧啧叹道:“岂有此理,你家主母也忒狠毒了。”
他假惺惺的叹息却惹得罗疏香咯咯一笑:“呵呵,狠毒又如何?她是竹青蛇儿口,我是黄蜂尾上针,大户人家比染缸还浑,里面有什么是干净的?此事我另有一番计较,长老可想听一听?”
那和尚果然入彀,催促道:“快说来听听。”
罗疏香便笑吟吟继续往下说:“其实我家主人上了年纪,虽勉强能行房,但早已不能生子,因为向来是我管着主人的药方子,所以这事儿全家只有我知道。
今夜我要保住贞洁,到明日骗主母夜宿无事,主母自然会来求子。
到那时趁她毫无防备,你把她弄了,一旦主母有孕,我必能设法将她扳倒,我亦可趁此上位,平步青云,你说好不好?”
说罢她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金锭子,塞进和尚手里:“这是谢仪,长老你若肯收下,就是把小女子当做自己人了。
此事全要靠长老你玉成,待到事成之后,更有重金相酬,长老你意下如何?”
沉甸甸的金锭在暗夜里闪烁出诱人的光色,那和尚盯着飞入手中的横财,一时陷入了沉默。
罗疏香双眸紧盯着他,看出和尚有贪财之心,便知他心意已动,故意与他耳鬓厮磨,偎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长老你不用疑心,我家那老爷是根枯柴,半个身子都已经入土的人,能让人有什么念想?事成之后,我一定到这寺里求子,到那时你认准了我的净室,再来找我,不愁没有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说这话时,罗疏香玉臂横舒,笋尖般细软的手指在对方的脊背上来回抚摩,哄得那和尚色心蠢动,原本疑色重重的脸渐渐浮上了一层陶然。
果然须臾之后,就听他鼻中哼哼道:“行,这次我就依你……”
第二章寺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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