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溪南馆便是他出生的宅院,後来成为了有名的塾馆。
“溪南馆,就是那个溪南书苑?唔,现在好像被改造成文化公园了,旁边还是县里的博物馆,”
蔡清许沈吟道,忽然他眼前一亮,“松远,我们可以去查查溪南馆的档案,说不定有学生资料一类的?也许你爷爷就是梓繁爷爷的同学。”
“这哪里是说查就能查到的?”
我苦笑。
蔡清许眨眨眼睛:“总得试试看。”
告别了堂叔公,蔡清许让我在村口等他。
不一会儿,他就开出了一辆皮卡车来:“走山路还是开皮卡车方便,我送你回去。”
“这怎麽好意思。”
我推脱道。
“村里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是我奶奶的娘家人呢。
趁著我最近闲发慌,帮你一把啦!”
他殷勤地朝我招手。
我只好坐上车,别说,真比坐客车要舒服多了。
“和你说吧,我二舅在博物馆工作呢,找他帮忙去。
咱们用照片和他换,懂吗?”
“诶?怎麽换?”
“你想啊,拍下了七十年前溪南馆的老照片,多有价值啊!
咱们县里至今还想靠著那位一代大儒拉动旅游资源呢,你这张拍著他家老塾馆的照片多珍贵!
让博物馆翻拍去,他给咱们找档案还不得上心!”
蔡清许一副计划通的样子。
“还是你有办法。”
走投无路的我立刻同意了。
回到镇子的我们顾不上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直接去了博物馆。
文化公园在我搬走的时候还未建起来,现在看著却是小有规模。
但我无心参观,只求能迅速查出点什麽资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