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感冒吃白加黑,伤口发炎用消炎药,其它的你们家老二懂的。”
“不是感冒,人好像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出了一身的汗啊!”
“啊?叫不醒?”
陈言也纳了闷儿了,他这正在开往医院的路上,冷不丁接了这么一个电话,他以为又是郑家老二把人家新媳妇在床上给折腾惨了,然后急了巴列的去给做些无用功。
昏迷了?陈言听着电话里伍伯焦急慌乱的声音,也感到可能有点不正常,一个拐弯,车子往郊区驶去,然后路上给实习医生打了个电话请假。
车子刚开到门口,就看到伍伯背着手等在那里。
陈言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小药箱。
“怎么回事?叫不醒?”
陈言声音难得严肃。
“不是,能醒过来,就是神智有些不清,好像发烧了!”
伍伯担忧的说。
“发烧了……”
陈言边琢磨边往屋里走,上了楼,看到一身睡衣,头发凌乱的郑逸年,对方趴在门口探着脑袋往里看。
“阿年,”
陈言站在门口,手指轻轻滑过郑逸年裸露的脖颈。
“啊?”
郑逸年惊得一回头,眼角还挂着眼屎,一脸担忧。
“小言子你来了,快快!
赶紧进去看看!
小泽好像很不舒服!”
陈言愣了一下,两人见面后,这是郑逸年第一次这样熟稔不加情绪的叫他。
陈言心里流过一丝酸涩,点点头,“不要担心,先去洗洗脸,这里有我!”
郑逸年迟钝的摸摸脸,然后尴尬的放下手,“啊!
啊!
不好意思哈!
你快进去,快进去!”
然后推着对方往里面走。
两人的这番对话早就被里面的郑逸轩听到了,有些不懂陈言对他大哥说话的语气,有点暧昧的感觉。
“二少可有做清理?”
陈言走近了张口就问。
“……”
“不是那里的问题,”
郑逸轩无奈的说。
“他昨天好像就不大舒服,伍伯说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我就没在意,今天早上叫了好几次都不醒,出了一身的汗,额头也好烫!”
声音焦急带着懊悔。
“昨天不舒服,怎么不在意?”
陈言摸了摸肖雨泽的手,有点生气的问。
可能是陈言的手带了点凉意,肖雨泽舒服的恩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