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也就是在女孩的这句话上得的启发,应该是越近越好吧!
肉会自己长起来的吧!
虽然带着点天真的成分,但是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在给男人的伤口上涂药的时候,任丰这才发现男人开始发热了。
确实这样深的伤口,伤口不发炎才奇怪吧!
任丰蹙紧了眉头,自己这样做,真的不会太草率吗?一边怀疑着自己的做法,任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旺。”
一边趴在篓子旁的小黄叫了一声,它的后爪子上还有一个坚强不屈没有被它折腾下来的油纸包。
“我现在在忙,你再等等。”
任丰如此说着,连头也没有回。
事实上包扎对于他说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男人没有任何知觉,便是药涂上伤口的时候,那种刺激感也不曾让男人有反应。
但是想要将这伤口用布包紧的话,必然要穿过男人的胸膛,也就是说,起码要男人稍稍的抬起上半身,才能让布通过。
每绕一圈就要抬一次男人的身体,这工程量太大了。
任丰只做了两次,人就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这样不行……
任丰扭头便要想办法。
却见小黄趴在篓子旁,似是很累的样子,已经睡着了。
脖颈处的毛因为与篓子贴得近的关系,毛都沾湿了,它也没有发觉。
确实很累啊!
刚才他与大憨扛着男人回来,实在没有闲暇去顾及之前捞起来的篓子。
所以这一路都是小黄拖着篓子回来的,这篓子不大,但里面明显有不少鱼虾,那重量可想而知。
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少爷狗,当真很难得用嘴咬这么脏的篓子。
平时是嗅都不会去嗅的。
任丰屈身抹了抹小黄的头,便见它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醒。
找出了自己编了一半的竹枕头,任丰将竹枕头放在了床上,而后拖着男人的一双手,将男人的上半身往上提。
男人的手也是火烫,任丰艰难的看着男人的胸膛与床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用脚一推便将事先准备好的竹枕头踢到了男人与床之间。
‘呼!
’终于隔空了,接下来的包扎总算可以比较轻松的完成了。
任丰紧了紧绷带,打上了结之后,终是坐在了床沿上深深的呼了几口气。
却也没有喘上几口气又要去处理那熬着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