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任丰终是自我催眠着,买菜,买菜,买了菜做了饭菜有了客人才能把钱赚回来!
赚得回来么?
赚得回吧!
唉!
~
欧阳钰回到帝都可谓是冒着死啊!
他是有一千一万个心想着也去隐居算了,但是他家王爷扔了这么个摊子给他,他若是没办好,哎……有损他自己的英明啊!
淳瑜交给肆的那封信他是看过了的,内容简略,却也是说明了王爷的决心。
真的没想到那个励精图治的王爷能做到这步田地,那少年不单单有好手艺吧?要不是公狐狸精变得?
欧阳钰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主要是接下来的一摊子烂事儿,他真是恨不能还是死了干净。
‘十六弟,年幼聪慧,是可担当大任之才。
皇后若仍心存太后之念,便可收其为子。
其孝,太后之位不易。
’
便是这样短短的一封信加上之前的‘启睿王爷身死之说’,欧阳钰叹了口气,看来王爷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一两天了。
“欧阳大人。”
肆躬身在欧阳钰身后。
“如何?”
欧阳钰叹了口气问道,这几日他脑袋上的白发越发的多了,他可还未道而立之年啊!
!
前段日子对于他来说,那可堪比噩梦,王爷忽然重病,御医络绎不绝,皇后娘娘,王爷们,甚至是皇上都前来探视,这想要隐瞒可真是难入登天。
之后的暴毙,皇后娘娘的不心死,竟是要求开棺,让那些个不知何处请来的法师连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
若不是棺材里偷来的尸体在这样的日子发臭了,几乎是没完没了了。
不过,仍是要感念那千面手的易容之术,即使现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千面手这个人了!
“皇后娘娘近日与十六王爷甚为亲厚。”
肆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没有起伏。
欧阳钰垂头看了一眼肆,而后道,“你起来吧!
咱们都是难兄难弟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跪着,我以前与王爷在私下里也是没这些个繁琐。”
“谢大人。”
肆站起身,却是垂首站在了一边,仍也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
欧阳钰叹了口气,一脚屈着坐在了红木圆椅上,一只手拿着茶壶斟了杯茶,一只手则拖着腮帮子,“王爷这算不算是,早年的年少轻狂移到了现在啊?这还真是很不负责啊!
你瞧瞧咱们这些歌手下都被他这一次的轻狂给摧残的。”
肆站在一边,没有搭话,他现在的责任是查看皇宫中皇后的动向,别让王爷的计划出什么岔子,而他每次来汇报的时候,几乎都会听到欧阳钰的抱怨,虽然每次的内容都差不多,虽然每次的话都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不过那话中的意思,他却是颇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