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用脚顶着地面,又是一下比刚才更强大的冲力……
邵昕棠在这一下刚刚结束,就飞快闪到了远离门的位置,在杂乱无章的化妆桌上找到一把削眉笔的小刀,刚藏到衣袖里,就听见一声巨响夹杂着一声惨叫……撞门的高壮的日本武士和门板一起飞了进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比那扇门还要凄惨狼狈。
邵昕棠冷笑着看着山口秀田和另一个武士慌乱的把人扶起来,骂骂咧咧的向邵昕棠走来。
这次他们对他可不客气了,两个武士七手八脚的把拐着他就往外走。
邵昕棠被他们架在中间,像只小鸡一样无助,被扭到背后的胳膊钻心的疼。
很快就被塞到了一辆车上,临上车前邵昕棠朝沈财田那边看了一眼。
沈财田一脸担忧,却也用眼神示意他放心,已经去派人去找于战南了。
受伤的武士坐在副驾驶上,另一个身穿黑色武士服满脸横肉的家伙和山口秀田一左一右坐在后座邵昕棠的两边。
车子不大,而且有两个格外肥壮的雄性,可想而知车里的拥挤情况。
山口秀田右手刚才被门拍了一下,恰巧拐到了骨头,此时已经有些用臃肿。
他抱着自己手上的手腕,骂骂咧咧的,却心有余力不足,动惮不得邵昕棠。
可是即使这样,山口秀田身上的汗臭味儿和烧烟泡的味道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邵昕棠的口鼻中。
此时邵昕棠却连皱眉表示厌恶的时间都没有,他一心担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乞求于战南即使看在自己玩过的人别人碰不得的心里,也千万要来啊!
当邵昕棠被强拖进那幢黑洞洞,虚浮华丽的郊外小别墅时,他的心都沉到底了,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过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只需人家一只手,他就丝毫动惮不得,任其摆布。
当被按在床上时,邵昕棠已经不对于战南抱有丝毫希望了。
他想,于战南即使来,恐怕也晚了,自己已经被这两个禽兽弄死了。
虽然说心态好点的男人,被强奸可以当做是被狗咬了。
但那也仅限于是被中国狗,让这个日本狗咬一口,邵昕棠即使不死也是要得狂犬病的。
拉拉扯扯的进了最近的卧室,宅子里的其他人丝毫没有惊讶的变现。
甚至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夜寒露深的时候还是一脸超级厚重的妆容的少妇,在看到他们时放肆的吃吃笑起来,说:“老爷这是又强抢良民了呢!”
被山口秀田操着日本语骂了几句,也丝毫不在意,还是嘲笑的样子。
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隔着门板一个焦急换乱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外面的人话没说完,山口秀田就大吼一声:“滚!”
然后一脸猥琐的嬉笑着朝按着邵昕棠的两个日本武士说:“等我玩完了,也让你们爽一爽,这男人的妙处可不是女人比不上的,尤其是这样的秒人儿,更是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