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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朗被余海天一巴掌拍屁股上,捂着屁股就起来了,上辈子,余海天喜欢罚跪,他膝盖遭殃,没想到余海天恶习难改,还是没有改掉他喜欢体罚的臭毛病,这辈子,遭殃的是他屁股。
余朗揉了揉屁股,既然余海天这么诚心的帮他,他立刻凑近余海天,在余海天的耳朵边,给余海天出了一个好主意,“爸爸,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你找个人去学校,把我们考试的卷子偷出来就成了,这个省事!”
这种主意,余海天肯定不会同意的,不是他不觉得这不符合他的道德观念,实际上,只要让余朗高兴,让他乖乖的早早的从了他,别说让余海天去偷考卷了,就是让他去偷监考老师,他也干,他不想这么做,因为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利益。
余朗肯定会高兴,但是他肯定会不高兴。
他捕获余朗的过程,本来就是一个让自己高兴,而让余朗不高兴的过程,他只要注意,不要让余朗不高兴到翻脸就成了。
余海天高兴的把不高兴的余朗安置在自己办公桌的对面,余朗拎着自己的小书包,啪的一声仍在桌子上。
余海天好脾气的给余朗把书掏出来,甚至给余朗铺好纸,把笔给他塞手心了,然后充满成就感的坐在余朗对面,把这个犟起来就跟头牛似的儿子,弄书房里来,可真不太容易,“好了,哪里不懂来问爸爸吧!
!”
余朗知道,康辉的离开会让很多人心里不痛快,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人上门给他添堵的不是安慧兰,而是他的姑姑,余海天的姐姐,余慧天。
和余盛似的,余慧天从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安慧兰,不喜欢的理由也很简单,从头到脚,从外在美到内在美,余慧天觉得就是一百个安慧兰罗一起,也挨不到他弟弟的裤脚。
其实,余慧天当年比较中意的是康宁,康宁和余海天是一起长大的,自然,余慧天也和她很熟,很长一段时间,她把康宁当成一个小妹妹,之后,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把康宁当做余海天未来的妻子。
在余慧天看来,就冲康宁对余海天的心意,她就觉得他们很适合,女孩子多精明啊,要找一个为了人,而不是为了钱的人作伴并不容易,余家确实是太有钱了。
余慧天很是中意康宁,直到康宁火速离开T市,回来之后,已经是李堪的妻子了。
当然,余慧天以前中意她,不代表现在还中意她,她的脑袋又没有被驴踢到,都嫁过一次,生过一个孩子了,难道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不成。
可是,即使她不再喜欢康宁了,比起安慧兰还是强点的。
余慧兰来到余家,来到余海天书房门口,推门就入,听见动静,余朗双手使劲一推凑过来亲他的余海天,眼神有些惊恐,就要从余海天的腿上起来。
余海天抓住余朗的肩,又把余朗按了下去,微微眯着眼回过头看不请自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的余慧天,一边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刚才余朗有些情急,他的头撞在余朗的下巴上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余慧天回过神来,做了和余海天同样的动作,虽然没有余海天的压迫感,但是动作一模一样的,她也眯着眼打量着余海天和余朗,此时,余朗坐在余海天的腿上,余海天从背后怀抱着余朗,两个人坐在高背椅子上。
余朗瞳孔猛然紧缩,他从来没有佩服这么余海天过,乱伦都乱的理直气壮,毫无心理负担,连避嫌都不避了。
不管余海天怕不怕人知道,反正他不敢,他的心理可没有这么强横。
余朗在余海天腿上挣扎了一下,“爸爸,放我下来,我去那边些作业,这些我都会了,快放我下来!”
余慧兰这才发现,桌子上摆着的课本,原来是辅导功课啊。
余海天听出了余朗话里的祈求,他摸了一下余朗的头,这个孩子还真是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口气说话,如果他是余朗的话,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在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抱有这种龌龊而肮脏念头的时候,他早就把这个畜生给煮了。
不管外人对余朗的评价是多么的骄纵,余海天始终认为余朗像蚌肉一样柔软,甚至,他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他这么喜欢余朗,喜欢到非要得到他的程度,对余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他可以像一条恶龙守护宝藏一样守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只要他想的,他就为了他捧到他的面前。
“爸爸?”
余朗扭了扭,就要在余海天腿上下来,这下余海天倒没有阻止了,他一把把余朗横抱起来,从椅子上起来,转了一个身,把余朗一个人放到了这张自己平时坐的高背椅子上,见余朗坐的有些低,又给余朗屁股下面塞了一个厚垫。
余慧天皱着眉头看着,她始终觉得余朗的任性,是被余海天给惯出来的,小时候,余海天就挺宠溺孩子的,但是余朗这么大,不能还这么宠吧。
余海天还是挺尊重他的姐姐的,当然,他的尊重是建立在余慧天是他姐姐的份上,余海天对于一个人有多尊重疼爱,就体现在他对那个人有多容忍上头,换成另一个人,没有敲门,就冲进来,他能把那个人隔着墙仍出去。
余海天拿着茶具泡好茶,给了余慧天一杯,“过来有事?”
余慧天脾气有些火爆,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就道:“你问我有没有事?你干的事,你不清楚啊,这朗朗是你儿子,难道康辉不是?你这样做,未免对康辉太过不公!
!”
余慧天毫不顾忌余朗在场,她本来就以为余海天把余朗娇养的过分,她不是不喜欢余朗,可是,余朗未免有些过分,“我听说,你还帮着朗朗打破了康辉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