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清比较阴谋论,她问:“是不是他威胁你?”
温暖有些啼笑皆非。
以为她默认,舒亦清骂道:“好个刘牧之,前几天才干了件人事,现在……”
舒亦清气得咬牙,似乎找不到词形容,气愤不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是他的原因,是我。”
她顿了顿,斟酌着词句。
舒亦清惊呼,她已经理解不了温暖,跟不上她的节奏。
是谁说过后会无期,又是谁向她保证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这就是她所谓的新开始?和旧情人藕断丝连?舒亦清气得头晕,她轻轻捶着头问:“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他?”
“我想我还爱着他。”
“天啊,温暖你要气死我对吧。”
“亦清,我只想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去爱那个想爱的人,谁知道明天的我们会在哪里,是死是活?”
“这就是你的决定?因为他英雄救美?温暖,我承认那一刻的他很帅气,简直酷呆了,可你忘得了那个孩子?忘得了他曾经和梁宥曦,或者以后也会牵扯不清,你不介意了?你就不担心他依然不会给你那张纸?”
“至少现在的他没有别人。”
舒亦清恼了,怒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他说什么你也信?你忘了上次维多利亚跳楼的那个年轻女孩?你不去想她为什么会死?”
温暖想说那个人的死和刘牧之无关,也知道说了舒亦清不会相信。
一边是朋友,一边是心疼的那个人。
舒亦清也了解温暖,这些年不交男朋友就知道她是个念旧的,哪怕做得在洒脱不过自欺欺人。
因为了解,才清楚无论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舒亦清感到绝望。
她问:“即便曾经你爱他,过了这几年,你能保证爱不变质?你就不担心在一起后才发现你爱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段回不去的青春年少?温暖,别傻了。”
“我认真的。”
“我知道你认真的,别人呢,你能确保他也认真?”
“亦清,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清楚?那么我问你,你们中间横着那条沟壑,能跨越?温暖,无论是危安还是韩致远,他们都比他强,为什么你就看不对眼?”
温暖笑了笑,不想再去解释危安那件事,至于韩致远,自己也不过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罢了,谁又能比谁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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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交往的第二天,刘牧之就约会她。
北岭太小,在街上和韩致远不期而遇。
韩致远很惊讶,似乎没能接受这一对。
温暖感激他,感激他让她认清自己的自以为是。
分道扬镳后,刘牧之破天荒问道:“舒亦清打算介绍他?”
温暖吃惊,不清楚他从何渠道得知。
她认识韩致远也不过几日光景。
温暖不知道,韩致远是刘牧之高中同学,在这座小城自然有碰面的机会。
韩致远曾暗示他现在打算结束单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