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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个契约等级很低。”
揉乱言雅的银发,青年把他向后推着,“你该出去了,毕竟现在可是处于小妖怪的原始形态!”
被青年渐渐推离这个地方,言雅出声:“你……可以告诉我名字吗?”
在完全离开的时候,言雅看到了青年爽朗的笑。
“你可以叫我罪。”
罪吗?
是在忏悔,还是在赎罪……
在一阵强烈的晃荡中,言雅睁开了眼,对上一双好奇的大眼睛。
“哇啊!
它醒了啊!
医生,它醒了。”
大眼睛的主人,正是之前在病房见到的那个海带头少年。
“你那样摇,就是猪也该被你给摇醒了,都说过只是睡着了。”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打着哈欠走过来,脸颊上还残留着短短的胡子扎,“少年,下次不要把宠物送过来,你这只宠物不会有事的,我这里明明是医治人的小医院啊。”
“呐!
大叔你不是也把它治好了吗?”
海带头少年捧起小狐狸犬,另一只手挠着后脑勺笑着,“话说大叔你们这里好奇怪,都找不到宠物诊所来着,明明之前那个欧巴桑说过东京这边有家很有名的宠物诊所来着……”
“喂!
少年,谁告诉你这里是东京?”
中年男人略带惊疑的望着眼前的少年,“见过路痴的,没见过路痴到你这种程度的,从东京想到这里的话可不是单单走路那么简单。”
“才不是走路,我是转了几次车过来的,我说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奇怪,老是有莫名其妙像是钙质丰富的东西飘来飘去。”
海带头少年嘟囔着,却没有注意到那个中年大叔瞪大的眼。
“哈哈,那是少年你眼花了。”
中年大叔掩饰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惑,他不解的是这少年明明看到了那些东西,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的到这里?
“大叔,我是打网球的,不要质疑我的视力。”
海带头少年握着拳头摇晃两下,一个运动员被质疑了引以为豪的身体,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