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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信任你!”
“信任我那干嘛瞒我?!”
两人的对话陷入了死循环。
良久,邵君松口了,“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生气吗?”
杰克嘴上说,“对啊对啊,你为什么生气啊?”
内心腹诽,“还不是你娘们唧唧。”
邵君说:“因为我信你,你却不信我。”
他把头埋进杰克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你不笨,你比谁都清楚我有多看重你。
无论什么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你若说了,我就会去做。
可你还是选择瞒着我,因为你不相信我真的可以为了你豁出性命。
归根结底,还是你不够信我。”
杰克沉默了,沉默得手足无措。
邵君的一席话直白得令他沾沾自喜,可又莫名沉重。
他是个海盗,也是个浪子,他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他见过很多事,遇到过很多人。
他颇有魅力,不少人都为他疯狂。
可从没有一个人,能像邵君那样,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很欢喜,他想,我杰克斯派洛也不是个人人嫌的;他又很忧愁,他有了无形的压力,这压力让他踌躇不定。
于是,杰克在沉默半晌后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邵,看远方,你不会想要错过这样的景致。”
邵君依言抬头。
“飞翔的荷兰人”
号驶入了绿光之中,他们周围都是绿萌萌的一片。
有光斑铺洒在甲板上,跳跃舞动,像一个一个活泼的小精灵。
拉靴带的提着的引魂灯突然间光芒万丈,与这绿光融合一处。
在刺眼的光亮下,邵君条件反射地闭眼。
船身一动,邵君忙抓住桅杆以防自己和杰克掉下去。
光芒渐弱,直至黑暗降临。
邵君睁开眼,望向身后,那一束绿光被远远落下。
它的一边是黄昏,另一边是黑夜。
这分别代表了阳间,和阴间。
邵君拢了拢衣袖,他很冷,这种冷不同于在极北之地时由低气温所引起的来自外界的冷,这是一种发自灵魂,从骨头缝儿里涌上的阴冷。
邵君问:“我们到阴间了?”
杰克说:“是的。”
桅杆下,威尔特纳的喊声传来,“杰克,邵,下来!
我们快到目的地了,而且,我们还迎来了不速之客,他们该是冲着你们来的。”
邵君和杰克利落地滑到甲板,威尔特纳把望远镜递给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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