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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那我可得尝一尝了。”
李南月说着客套话,一来其实她并不是个爱好酒的人,二来,她与秦在恩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熟络。
“那天晚上?你所?说的话,还?作数吗?”
秦在恩陡然问起。
“什么话?”
李南月刚问完后知后觉想起,“作数啊。”
秦在恩一下开?心地笑了,像个单纯毫无城府的小女孩,并主动为李南月斟了一杯酒。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还?挺欣赏你的。”
“欣赏我?你是在说笑吧,还?是在哄我开?心,我们两个虽然都在名媛榜上?,我排第一,你排第二,但?世人都不服我,我和?你就是反面与正面的对照。”
李南月自嘲一笑。
“欣赏你的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不用时时刻刻装得知书达理,温柔贤良。”
停顿一下,秦在恩略微伤感补充:“还?羡慕你,能够和?时漾订婚。”
“这桩婚事,我宁可不要呢。”
李南月苦笑着摆摆手,这可是会要了她命的婚事。
到此时,二人相处地都较为客套,彼此杯中的酒也只过半。
李南月的视讯仪忽然收到一条消息,她大为吃惊。
陆时漾:【在哪?】
李南月:【你要来吗?】
陆时漾:【嗯,地址发我。
】
李南月默默照做,这一举动引起对面秦在恩的注意,她不由笑着问:“是谁啊,不会是时漾催你回去了吧?”
李南月摇摇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陆时漾这家伙,也真是奇怪,说不来的,现在又要来。”
秦在恩听完,当即整个人神色都不大一样,不可置信问:“时漾她...现在要来这里吗?”
“是啊。”
李南月回答完故意笑着问:“你该不会是紧张了吧?”
秦在恩摇摇头故作镇定,旋即找个借口说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从雅间出来后,秦在恩来到洗手间迅速给自己补补妆,而另一边独自坐在雅间里的李南月,则没事玩起了自拍,直到秦在恩回来后才尴尬收手停下。
“不好意思,久等了。”
重新落座,秦在恩高雅地端起酒杯说:“我自罚一杯。”
李南月刚想劝她说这酒好像后劲挺大别喝那么猛,但?已经为时已晚。
秦在恩却很?高兴,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和?她由衷地吐起苦水来:“你知道吗,我仰慕时漾已经好多?年了,在知道她和?你订婚的那天,我的心都要碎了,感觉和?死掉了没有两样。”
李南月坐在对面尴尬笑着,略微心虚地抬手将散落的碎发别至耳后。
“但?时漾从未正眼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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