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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面露沉痛惋惜之色,不忍地点了点头:“我一看便知,这应该是你们宫里的物件。”
“你从何处而得?!”
晨星下意识地抓了对方的衣袖焦急问道,又忙松开。
眼中噙泪,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苏樾低声道:“之前给阿姐传信的同时,我也派了人前去追踪那形迹鬼祟之人。
昨日收到飞鸽传书,附上这枚链子,说是循踪的途中于山林内瞧见了……那位飞影的尸体。”
飞影并非一个人名,而是凤祈宫所有负责查探消息、追寻踪迹的女子总称,她们并非只在宫中,而是遍布江湖各处。
多出身孤寒,得凤祈宫庇佑,因而甘愿效力。
晨星握紧那串链子,垂眸饮泣,许久不言。
“阿姐节哀,我门中人已将她好生安葬了。”
苏樾伸手想要安慰她,将要触及对方的肩膀时却又一顿,终是收了回去。
“多谢,”
晨星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揩去眼泪道,“那你的人可打探出什么来了?”
“我接到消息时,他已跟着那人到了永川,然对方似乎仍要一路南下,且形迹虚无不定,倒叫他几次险些露了行藏,若要知其来处和真实身份,恐怕还需些时日。”
“一路往南……”
晨星喃喃着,思忖片刻道,“我倒是听说过,极南的深山老林中有些信仰邪门歪道的隐秘教派,专门修炼邪术妖法,甚至在活人身上做实验,该不会就与他们有关?”
“阿姐与我所想无异,”
苏樾又将一本破旧的书籍递与她,“所以我特地在门中的藏书阁中查阅,再联系阿姐之前信中所述,倒是有了些收获。”
“好。”
晨星看了眼手中的书,“等今日的事了了,晚间我再慢慢地看。
你好容易来一趟,待三日后比武大会结束再走吧。”
苏樾迟疑片刻,终是应允:“是,一切都听阿姐的。”
江灵殊回到殿中,灵衍已和阿夏在一桌子饭食前等候了,见她回来,便都迎了上去。
“师姐,怎么样?”
灵衍殷勤地接过对方手中的雪练,将其搁在剑架上。
江灵殊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脚道:“若我没猜错的话,那男子确实来自凌霄派,且应是师父的亲眷。”
“这倒是有些意思,”
灵衍讶异道,“师父每每提起凌霄派中的人,总是多有不屑,竟还会有亲人在其中。”
“是啊,连我也不曾听说,想必是有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故吧。”
江灵殊扶着额,神色似有些疲倦。
灵衍和阿夏见她如此,不由又担心起来,忙上前嘘寒问暖,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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