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把书放回原位,像看天资愚笨的后进生一样担忧不已,长长一声叹气。
“那怎么办,孟听枝,你都快大学毕业了,也没人教你怎么主动联系男朋友,那你男朋友就这么一直等着,等你哪天无师自通?”
孟听枝先是在他的一本正经里忐忑,最后哭笑不得。
“我,我以为你很忙,怕打扰你。”
程濯从驾驶座倾身过去,捻起一缕她黏在脸颊上的湿发,轻轻勾至耳后。
话音也随之拂来。
“如果真的到打扰我的程度,我会告诉你,先别怕,放心大胆地打扰我。”
孟听枝几不可查地将屏住的那一口气小心呼出去,她为刚刚自作多情——以为他是要吻她而感到丝丝羞耻,将他抚过的头发,自己又抚了一遍。
没说话,她直了直腰,在副驾坐好,用鼻音轻“嗯”
了一声。
事实上,她大可不必觉得羞耻,因为程濯就是要亲她的,甚至不仅仅是亲她,只是地点不在车里。
枕春公馆。
玄关处的感应灯才刚刚亮起,她刚放下包,一转头,被人往柜子上扳身一推,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猝不及防的温热感贴上。
他动作又轻又柔。
开衫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剥离肩头,只在唇齿间泄露一丝强势和急迫。
在抱起她之前,那双向来淡漠的桃花眼撩起灼灼的光,用近乎沸腾的克制,不动声色烫到她眼睛。
最后他哑着声音问:
“可以吗,孟听枝?”
她口舌干,喉咙吞了吞,他留在唇上齿间的气息仿若被咽进心肺,低软应一句。
“可以。”
他双手交叉抓着衣摆,朝上一掀,利落脱掉,随意扔在在地上,接着将孟听枝胳膊上半挂半垂的开衫扯干净。
孟听枝在一声低呼中被打横抱起,由他来跨过地上的衣服,仿佛剥离世俗遮掩,赤诚相待之前的礼仪,他做得周全又细致。
这一夜,来得意料之中又有点猝不及防。
比孟听枝之前多次惶惶的设想都要自然顺利,她在潮红扑颊,不得喘息的时刻,被人渡以温柔刻骨的氧。
漫长的破碎后,是更漫长的盈满。
许久,余韵渐歇。
她一身汗热被人细致地抹去,睡了很沉很倦的一觉。
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空无一人的身侧叫她睡意骤退,猛然撑起身子来。
即使休息了一觉,还是有点难受。
她下床的动作比寻常慢。
衣服是程濯脱的,不知道被他乱甩到哪儿了。
地上干干净净,孟听枝裹着被子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之前有换洗的衣服丢在这里,只是深夜爬起来穿紧身牛仔裤有点奇怪,所以她只翻出一件程濯的睡衣当短裙穿,光着脚下楼。
料理台位置亮着明亮温暖的灯。
程濯在灯下,只穿着一条居家裤,弯腰研究一个马卡龙色调的卡通电器,圆瓷碗旁边可怜巴巴躺着几瓣蛋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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