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白皙瘦弱的身躯一点点呈现在男人眼前。
看着怀里不断扭动的身躯,男人忽然觉得喉头发紧,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
匆匆地把男孩裹起来放到床上,喊来佣人给男孩整理床铺。
男人站在冷水下,把水开到最大,做了好多深呼吸,过了很久方压下那不该有的欲念。
那天之后男人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或者可以说不敢往深处想。
他们之间依然像以前那样相处。
可是男人那深深的欲念却日渐增长,有时候看着男孩,就会不知不觉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
男人仿佛被罪恶感淹没,男孩还那么小那么小,不能把他拉进来,他应该有正常的生活,交往活泼可爱的女孩,有好的朋友,有丰富多彩的受人瞩目的人生。
可是男人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强到令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于是他不断的告诉自己离男孩远一点再远一点,给他他想要的人生。
想男孩想到不行的时候,便找人发泄。
那段时间家里人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执意给他介绍各种女孩子。
因这满腔的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男人性格也越发狠厉。
那掠夺气质也让他退去了年少的轻浮越发的有成熟的魅力,无论走到哪都晃得人心脏也忘了跳动。
再愚钝的人都能发现男人的疏离,何况敏感的安羽。
男孩恐慌不已却毫无章法,怕自己是做了什么跃距的事惹了男人生气而越发乖巧,可是依旧换不来男人半点的注意。
男孩自此性格大变,变得越来越过分,什么坏事都做尽了。
想要的只是男人训斥他的时候那短短的相处。
两人之间相处模式越来越诡异,终于到了现在剑拔弩张的地步。
周一上午上课的时候,何家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被警告数次后依旧照睡不误终于被赶出教室。
安羽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在老师同学的注视下大摇大摆走出教室。
“喂,你昨晚没睡觉么,困成这样。”
安羽大力拍了拍何家林的肩膀。
何家林伸了个懒腰,“哈,昨晚和那帮小子一起去了春光,玩得太high了。”
春光,安羽知道,是本市最豪华最复杂的夜总会之一,各种各样你能想到的把戏这里全有。
“你怎么会去那里?你爸不管你么?”
“偶尔悄悄去一次不会有什么事啦,那里真的不错,下次一起去玩啊。”
何家林冲安羽挑了挑眉毛。
安羽没有理会他,眯着眼看着阳光普照的虚无,楼下合欢树开得正盛,在六楼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今天的阳光真不错啊。”
安羽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