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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清闭了闭眼，“我脑子会坏掉的。”
汤悦扑哧笑了，“我就说嘛，你看起来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胀那么大，大得我都害怕…”
宫云清堵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还想不想睡了？”
汤悦眨眨眼，一边伸手往下摸，“…又想来？”
宫云清抓住他的手，“老实点。”
汤悦却一脸认真，“以后你要是哪天表现好，可以再来。”
说着嗤嗤笑着凑到他耳边，“真哒，我任你处置…其实感觉还不坏…”
以前他总是想不通，宫云清为什么会热衷于为他做这种事，自己也为他做了之后才明白，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妙。
宫云清拍他的屁股，沉声道，“睡觉。”
汤悦闭眼亲他，“好啦，我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是个久违的晴天。
天空很蓝，没有一片云，也不见一丝风，空气暖暖的。
宫云清去上班了。
汤悦睡到将近九点，才起床，闭着眼去洗了澡，随意吃了几口饭，就穿好衣服，去了汤乐住处楼下的咖啡店。
汤乐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汤悦推门进来，就看到他皱着眉头，似是在拼命思索着什么。
“有什么事要说？”
汤乐似是吓了一跳，“…哥…”
汤悦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捧着刚端上来的咖啡，一幅很闲适的状态，“恩？”
汤乐慢吞吞地，“…其实…我最近好像恋爱了…”
汤悦是真的没想到，“哦？和谁？”
汤乐挠挠头发，很是苦恼，“不知道。”
“和谁都不知道？”
汤乐叹了口气，“其实吧，我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又感觉好像是知道，但是不知道是哪一种。”
汤悦听他说话语无伦次，不由地皱眉头，“对方是谁？”
汤乐吐了吐舌头，“就庄墨啦，但是我有的时候感觉他很烦，有的时候又感觉他很好。”
汤悦没说话，汤乐沉默片刻，又道，“那个李牧渔，好像是喜欢我，给我送玫瑰来着。”
汤悦睁大眼，“宫云清那个朋友？”
汤乐点头，“其实我感觉我更喜欢他，他对我挺好的。”
汤悦嗤笑，“所以你是不知道如何选择？”
“也不是，要选我肯定选李牧渔啦，但是庄墨又很烦。”
“不是跟你说了，不喜欢就让他滚。”
汤乐皱眉思索片刻，郑重地点头，“我明白了。”
“所以你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