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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文没有理会他是如何想,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即自私又可恨,不值得任何人挂心。
他又问,“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知道当初是老师动的手?我记得玛丽·温特斯死亡,对外宣称的是意外。”
佘行安看着他,忽然笑出声来,“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的老师,后来得到更为确切的证据证明了他派人杀了玛丽。
其实他一直不放心我,比起我,他更希望权利交在阿凯手里。
你知道我儿子和米切尔的关系吗?他们是表兄弟,他们的母亲是姐妹,你的老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为了想要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过,她的名字叫林澜,是林惠的妹妹,最后生下来米切尔,死于难产……可你觉得凭现在的医疗技术,还会有人死于难产吗?”
叶梓文吃惊的看着他。
佘行安继续道,“是的,安格是一个同性恋,他当初为了儿子才和女人交往,利用完后就随手抛弃,结果他的儿子现在也成了同性恋,还和他的学生在一起,哈哈,真是报应,你猜米切尔会不会也因为子嗣问题和你分开?”
叶梓文眯起眼睛,生气的道,“佘先生,你没资格说任何人报应,因为最该遭报应的人就是你。”
佘行安如遭电击,过了一会,他喃喃的重复,“是的,是报应,阿惠,玛丽……”
叶梓文弯腰把手中一封信放在乱糟糟的桌面上。
里面是机票,新的身份证,和一张支票。
他放下这封信,冷漠的开口,“你走吧,别再留在这里了,以后也不要回来。”
佘行安看着它,感觉那样东西有千斤一样重。
他几次伸手,想把信拿起来,但手颤颤颠颠的用不来力气。
他十分干涩的开口,“阿凯,他还好吗?”
叶梓文冷漠的看着他,踏出房门把门带上。
“你放心,他再好不过了。”
……
科曼从昏迷当中醒来,入眼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好半天他才发现自己戴了一个呼吸罩,他一把扯下呼吸罩,正要起身,又被小护士一只手压了下去。
“请等一下,您还没做过系统的检查,不能起来。”
科曼嘴里嘀咕道,“我没事,我好得很!”
一边往外跑去,跑到一半,看到他的队员们全部都垂头丧气的坐在手术室门外,手术室上方的灯亮着。
科曼心一下凉下来,“有谁出事了?”
他转了一圈,每个人都回避开视线,“艾琳人呢?”
“头儿。”
有人为难的站起来,“艾琳手臂中了一枪,腿骨骨折,被车撞的……”
科曼惊怒,“她怎么会被车撞了?”
“……那些人把她扔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