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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逐渐迷乱起来,“那里,那里,楚……”
我停下来吻他的脖子,他手按住我的头发,额头都是汗水,我喜欢他这个表情,迷茫又脆弱,让人陶醉,我把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趴在我的身前。
然後就著湿润的後穴直接冲进去。
他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不时回过头要我的亲吻,自己激烈的摆动臀部,手撑著墙壁,明致崩溃一般的大喊,“啊,我……我不行了!”
我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别墅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他眼睛倏然睁大,一瞬间那里变得好紧,差点让我缴械投降。
我堵住他的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他坐在我的身上,背靠著我的胸膛,两条腿张的大大的,跨坐在我两边。
“宝贝。”
我吻他的脸,两只手放在他的腰间,身体加速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我泄在他的身体里面,他全身颤抖,软绵绵的倒在我怀中。
我抱著他。
“别说那样的话。”
他还沈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半睁著眼睛,喘著气,“什麽?”
我咬着他的耳朵,“别说你出意外那样的话,你会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明致转身,用被子裹住身体,“你又小心眼了,只是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行。”
床单湿漉漉的,不能用了,在明致起身去浴室做清洗的时候,我换了新床单,他累得很,回来主动靠在我身上,“你还和我生气吗?”
“我生气。”
我说。
他嘀咕着说我难伺候,自己都主动献身了,还得不到原谅,我长臂一伸,镇压住他的反抗,“爸妈那边我会解释,如果你想孩子们,改天我会把他们接回来。”
“也不是,我就是担心宝宝们,他们这么小。
离开你太久,以后就不亲近了。”
我沉默一下,“我不会把他们一直丢给爸妈,会好好的对他们。”
我明白他是为我好。
我们这样的恋情本来被社会难容,如果连家人都起了隔阂之心,纵使我在不在意,也会伤心难过。
我抱着他,“不过爸妈难得见到孙子,我们让宝宝们多陪陪他们,好吗?”
明致不甚在意的说,“其实开始我还担心他们不喜欢肖韵肖睿。”
“怎么会,毕竟是孙子,血缘断不了的。”
放松下来,我实在很困倦,抱着他有些昏昏欲睡,他还在我耳边含含糊糊的道,“你下次生气,可以对我发脾气,不能再去喝酒了,而且还是那种地方。”
“嗯?”
他又嗅了嗅我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个印子,又舔了舔,原来这小家伙刚才那么主动是检查我是否能按时交公粮,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我没和人胡搞。”
“酒后驾车也不好。”
“是是是,再也不会了。”
第二天起来,我们已经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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