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冥寒那里使不上力,司宁盯上了陆寒骁。
先将事办好,要不然到手的一万两还得还回去。
陆寒骁挑眉,总算给了她一个眼神,淡淡开口。
“帮不了!”
狗东西!
这三个字司宁就差脱口而出了,帮不了哔哔个屁。
愤愤不平的又重新回到了贵妃榻上,闭着眼睛喘着粗气。
气得她连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
为了报昨天的仇,司宁给陆寒骁足足刺了五十针。
直到陆寒骁身上没处可刺了,才停了下来。
……
,!
:直到陆寒骁身上没处可刺了,才停了下来。
等着拔针的空挡,她又出去找了冥寒。
冥寒见她出来,便知道她所谓何事。
果然司宁旧事重提,希望他能帮着去薛方那里说一说。
“夫人,主子的话才更有用。”
司宁泄了气,“我还不知道他话有用,但他也得……”
提到陆寒骁,司宁又是一肚子的气。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她转身要走,冥寒叫住了她。
“夫人,主子吃软不吃硬,您求他的话稍稍态度端正一点,他应该会答应的。”
司宁拧眉,“什么叫做态度端正?”
“就是求人办事的态度,投其所好之类的。”
司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要回房间的时候,老太太那边又差人叫她过去一趟。
因为这次寿宴要交给司宁来办,老太太拨了两个婆子给她。
“孙婆婆和王婆婆都是老人,对宴请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你有什么事就问问他们,知道吗?”
“是,母亲。”
司宁乖巧地点头,老太太就摆手让其他人退了下去。
司宁猜想催命又要开始了。
果然,老太太开口便询问她何时去找刘校尉。
“母亲,这几日我每天都去,去得勤了,刘校尉怕是会不耐烦的。”
老太太目光一沉,语气带着威胁。
“我让人问过了,刘校尉不曾找过任何人来办事,也不曾出过军营同旁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