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涛连忙乖乖闭嘴,这娘们确实不好惹。
“简单~”
付羽含糊不清的喊简单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带着酒醉后撒娇的尾音。
简单愣了愣,小心翼翼的应着,仿佛声音大了,就会把人震碎似的。
“我在呢!
我在。”
付羽嗯声,也不会知道她是真的听见了,还是只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反应。
她往简单的怀里靠了靠,姿势舒服又睡了。
“停在这里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车子停到付羽家楼下,简单扶着付羽上楼。
简单刚敲几声,就听见里边小家伙稚嫩的声音询问,“外边的是谁?”
简单浅笑,这可爱的声音别人模仿不来,“洲洲是我!”
“你是谁?”
“我是简单!”
听见简单的名字,门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门被推开。
洲洲看见简单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付羽的手,小大人似的说,“把我妈妈放到那屋。”
简单点头,听话的照做,将付羽送到她的卧室。
摆设和两年前一样,只是余光一瞥,角落里堆着好些玻璃罐子,里边装的不是别的,都是小青蛙。
简单的心蓦的被震的生疼,怎么都是白色的呢?是她随手折的,还是她过的不快乐!
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还是她喜欢的人对她不好?
简单想了一万种付羽拒绝她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两年以后她会失去靠近她的机会。
这就像她一直朝着终点线奔跑,可快碰到终点线的时候,却有人告诉她,她跑反了方向。
之前所有的努力,瞬间飞灰淹灭。
“简单~”
简单刚准备关门出去,就又听见付羽喊她的名字。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半蹲在付羽的床边,“我在呢,我在。”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她,只是安心的的再次入梦。
简单重重的叹出一口气,眼神在付羽的脸上流转,有时候她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她知道此刻放手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看见那些青蛙,她又舍不得她难过,对于付羽,她似乎永远处在清醒的沉沦当中,即使她什么都不做,也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简单半站起身,将付羽眼前的碎发拢了拢,低头在额头轻吻了一下,她小声的呢喃,“如果我不放手,再勇敢一次,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
付羽睡梦中突然觉得额头微痒,她下意识抬手想要摸了摸额头,手在半空碰到东西,她就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