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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岳雪丞和关适一同前往外地出差去了,串门的白朗索性就搬过来住几天。
晚上白朗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就准备关灯睡觉了。
刚将床头灯熄灭一会儿,白朗就感觉房门被谁小心翼翼的开启,旋即是几声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垫慢慢塌下一块,被窝里钻进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身后将白朗紧紧的抱住。
“你睡了吗?白朗。”
岳图软软绵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嗯?”
白朗带着困意的哼声低沉又性`感,“怎么了?”
他转过身体,垂眼看着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紧紧抱住自己的岳图,无奈地只能起身探手,准备越过那只突然撒娇的大兔子将床头灯按开。
“等等!
别开灯!”
岳图全身一抖,着急的惊呼一声。
“?”
白朗疑惑地看岳图一眼。
岳图怂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但开了灯也许就没勇气了...”
白朗闻言在暗处偷笑起来,但声音却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淡,“嗯,想说什么?”
“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稍微变化了一些,比如向导素的味道会稍微明显了一些。”
岳图支支吾吾地说道,耳尖通红。
白朗闻言一顿,他清楚岳图的意思,但岳图如果真的有变化怎么会逃得过他的眼睛呢,他虽不想欺骗岳图,也不忍心告诉岳图残酷的真相。
他只好配合地嗅了嗅岳图的发顶和脖颈,只能闻到刚洗完澡后沐浴露的香气,而那股本该十分浓郁的奶味儿没了。
岳图被白朗像大狗一样嗅得很痒,边躲闪边满怀期待和好奇地问:“怎么样?”
白朗嗅完还若有所思道:“还是有些变化。”
岳图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换浴液了?”
话音刚落,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瞬间就熄灭了。
岳图有些难过,他委委屈屈地蜷了起来,活像只丢了萝卜的兔崽。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此时的岳图几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一双结实的手臂环过他的腰间,带着鼓动心跳的胸膛就靠了过来。
竟是白朗将他紧紧抱住了。
“别心急,图图。”
白朗的下巴就搁在岳图的发顶,震动的声响像是在体内响起。
他说着,用大掌轻轻顺着岳图的背脊向下抚摸,带着安慰哄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