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的性`器进入得很慢,像是故意而为之,将陷入发情热的岳图折磨地轻轻叫唤起来。
“快...快一点儿...”
岳图委屈地咬着唇,却怎么也憋不住嘴边的呻吟。
白朗抬起眼一看此刻岳图噙着泪珠咬着唇的可怜样,双眼瞬间通红一片,头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开了,一双大掌攥着岳图的腰窝,就发了疯似得可劲儿往里操了起来。
他耸腰的动作又凶又狠,操得岳图单薄的身子不断耸动摇晃着。
白朗操弄的频率太快了,像是像要用那根肉刃将他弄死在床上一样。
岳图根本受不住,他的脖颈高扬着,竟哀哀地哭叫起来。
鼻尖是被高热熏出的向导素味道,耳边是岳图带着哭音的叫床声,下体也被他柔软温暖的后穴紧紧吸附包裹着,这让五感本就敏锐的哨兵兴奋得几乎要发狂,身体里唯一残存的一点理智和克制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
突然间,尾骨逐渐发热起来,一双雪白的三角耳慢慢出现在岳图摇晃的视线中。
随着一次次的耸胯,白朗半眯着双眼低吼着,那双尖耳朵也舒爽的耷拉在两边,岳图感觉到自己斜跨在白朗腰间的小腿盘上了一根毛茸茸的东西,竟是白朗雪白的大尾巴。
只觉一阵酥麻像是电流一样从腿间攀上心窝,脑海里似乎有千百种声音在呐喊,无一不带着陷入情`欲的低吼和喘息。
[操死你]
突然一声清晰而熟悉的声音刺入岳图的脑海,旋即就是无数下流的话语接二连三地不断浮现。
这样的感受比身体上的快感更甚,岳图承受不住地摇起头来,他脑海里那些来自白朗的独占欲让他想痛哭,又想欢叫。
这是最终精神联系的建立过程,从此之后,他们的一呼一吸都与对方紧紧相连。
突然之间岳图又回到了那个苹果花盛开的地方,他站在被上锁的卧室前,但这次面前的房门轻易就被开启了。
房间的布局几乎和白家老宅的一模一样,窗边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而此时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他的双腿大张,腿间的光景一览无余,被两根细链固定着无法动弹。
他的腿间和会阴处被弄的一塌糊涂,正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
男孩长着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被欺负到通红的鼻尖上缀着颗小巧的美人痣,一双清俊的眸子正可怜兮兮地噙着些泪珠,整个人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奄奄一息地陷进软床里。
这是?
岳图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喘息和笑意。
“对,就是现在的你的样子。
那里面藏着的一直都是此时此刻的你。”
紧接着,低沉熟悉的声音慢慢削减了下去,像是呢喃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