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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就觉得这种欲言又止的沉默,好像是在生气一样的沉默大有问题,郭剑一试探地问。
吕季文的回答,大约是在十秒钟之后跟进的。
点了个头,扬了一下嘴角,那男人开了口。
他说,自己是十六岁那年跟家里出柜的,真的太早了,也真的太大胆了,那个年代甚至都还没有出柜这个词汇呢。
结果自然是一阵狂风暴雨了,父亲在骂,母亲在哭,多么经典的模式。
他说了又后悔,后悔却又想说更多,正在青春期的他几乎把父母逼上了绝路,然后,又把自己丢进了深渊。
他离家出走了。
当晚,他跟偶遇的男人,在公园里做了那件事。
那是他第一次体验男人之间的性行为,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段经历。
他本想中途停止的,但对方是个成年人,他没有反抗的资本。
他本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可裤子上的血和身体里的疼不会骗人。
他竭尽所能收拾干净自己,独自拖着脚步去了附近的亲戚家。
他不敢回自己家,他哪里敢啊……
他去的,是表亲的住处,给他开门的是满脸惊讶的表舅,舅妈一边问他是不是被抢劫了,一边让睡眼惺忪爬起来的儿子去睡觉别管大人的事。
当年只有六岁的表弟,就是李臻。
他或许不会记得自己这个深夜到访,还狼狈不堪的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一夜,在表舅家洗过澡,还换上干净衣服,并最终被接到电话赶过来的父母带回家的吕季文,主动,亦被动地,骤然长大。
他以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方式,以一种最惨烈的途径长大,他庆幸自己没有染上什么脏病,他在好久好久真的是好久之后才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他把真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轻易给任何人看,然后他发誓,不管是谁,不管在什么时候,也不管是一时兴起的冲动还是真正两情相悦,只要对方是第一次,即便彼此不可能走到最后,不可能有结果,他都要用最谨慎最温柔的态度对待对方。
“男人没有‘那种意义上’的贞洁,但是‘失去’这种感觉,是一样的。
所以说,别轻易就说‘失去’没关系,第一次这辈子就只有一次,真要抛掉了,至少也让它美好一点,因为你真的永远都忘不了。”
表情,是平静的,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语调也是平静的,温和又没有说教的咄咄逼人,但这种平静,让听者红了眼眶。
郭剑一整个贴上来,搂住对方,好像个安抚者,又像个寻求安抚的孩子似的,在那男人太阳穴上细细亲吻。
好一会儿之后,才出了声。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男人,特别好的那种。”
“哪有啊,李臻以前总说我是个不守妇道的男人。”
“听他放屁,我说你好你就好。”
“……哈……多谢夸奖。”
吕季文无奈地笑出声来,摸了摸小狗一样的孩子的脖颈,“这些话,希望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怎么会呢。”
“故事有点儿沉重。”
“那就不提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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