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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怎么会在没有了那动力之后,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又怎么会在没有了那支撑之后,那么快,你就见了憔悴疲惫之态了呢。
单飞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出来之后,我头一次觉得身体状况开始严重下滑。
我不知道有多么庆幸MTV也好,专辑照片也罢,都是可以借助高科技手段修饰的,我更庆幸那些小型的演唱会或是见面会,我和记者歌迷的距离足够大,大到他们看不见我遮掩病态所上的妆。
大到我可以保全自己的可悲的一丁点颜面与自尊。
“周先生,您得试试滋补身体的膳食或是药物了,或者,最好是干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偷偷去看医生时候,大夫这么严肃的告诉我,“脸色反映心疾,您想必是工作太累,导致压力太大了吧。”
“啊,可能是吧。”
我苦笑了一声,然后躲开老中医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病根的目光,“您随便给我开点儿药就成了。
可要说休息一段时间,我确实做不到。
我怕……一旦躺下歇着了,可能就再也没力气再站起来玩儿命了啊……”
23
23、第三章...
2002年,是我单飞卓有成效的一年。
也是我陷在谎言里最深的一年。
我说,我有个女朋友。
我跟嚼子,是这么说的。
其实我真的没想到这个谎言对于他来说,竟然会是那么大的刺激,让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如坐针毡。
我还以为,会被谎言折磨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看来,我果然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啊……
那一年当中,我开过几次小场子,很小很小的那种,只是比歌友会稍稍大一点,几百人的观众容量,小小的舞台,简单朴素的灯光和音效。
没有了工体首体超豪华大场的震撼力,我反而觉得轻松自在。
然后,我会不由自主想起来十年前,还在蹒跚学步的桥,就是在比还不知小多少的舞台上演出的。
只是那时,操刀写歌的,不是我。
记得曾经有过一次访谈节目,是广播电台的那种,主持人问我,周先生,您现在自己写歌了,这整张新出的专辑,几乎都是您自己的作品,这是种什么感觉您能说说吗?
沉默了片刻,我说,当了“大拿”
,又多了一层罪孽而已。
主持人笑了,他以为我在说着玩儿,于是,我也笑了,就让他以为我是在说着玩儿好了。
“其实您的歌迷都能感觉到,这张专辑和以前桥的风格比起来有很大不同,刚才收到手机尾号3302的朋友发短信过来说,这个专辑听起来格外清新,那么,您觉得您的风格,是不是就可以用清新二字来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