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走近了些,指着井口道:“这口井下去有两个出口,既通往韦府,也通往天祥寺,我上次回韦府见到夫人,路中间遇到这个井口,还让几个弟兄在这儿守着。”
话毕,金宝见阿音躺在地上,又是惊讶又是担忧道:“阿音姑娘这是怎么了?你们遇见韦复盛了吗?”
廖玶拉住金宝问:“说来话长,韦府现在情况怎么样?”
金宝叹了口气道:“我们过去的时候根本没费力气,韦府统共就十几二十个守卫在,他们也没做过多抵抗。
我们在后院找到了夫人和孩子,夫人说韦复盛是派了付庆臣和一些人守着韦府的,似乎还交代他们做什么,可是韦复盛刚一离开,付庆臣就带着所有人要走,夫人和他争辩,这才留下了那么点人,最后也不知道付庆臣他们去了哪里。”
廖玶沉思良久道:“果然吴岳林说的不错。
金宝兄弟,阿音姑娘在这里遇到韦复盛,韦复盛已经掉下井去,阿音受了些伤,幸亏你及时赶过来告诉我们这些,我们才好确定下一步怎么做。”
“这是怎么说?”
金宝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样子。
刘信跪在地上,把阿音的头轻靠在自己身上道:“廖玶大哥的意思是,既然密道通往这两处,那么料定韦复盛是不会再回韦府,他只能顺着地道去天祥寺。
这个井口只需要多派些人把守就行。
不过韦复盛今天为什么只一人前来,并没带手下呢?他便如此相信付庆臣吗?”
“不,他应该是谁也不信,因此安排吴岳林,付庆臣和自己三路分头行动。
他的目标大概已经不是明月宗了,而在只一心想着下蛊,所以才会分散力量赌这一次,只要一人成功便可,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廖玶道,“我们现在过去吧,天祥寺处已经有人把守了,想来韦复盛一时间出不去。
刘信兄弟,这里离何大人的私宅很近,要不要把阿音姑娘送回明月宗,还是先让她去何大人住处休息?”
刘信垂眼看了看阿音,用手轻抚着她瘦弱的脸颊,茫然地摇摇头道:“带的草药是够的,还是让阿音一同前往天祥寺吧,不然等她醒了,也会闹着要来。
一会儿把阿音绑在我身后,我上马带着她就行。”
廖玶看见刘信眼里满是泪水,心里也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他一言不地帮刘信把阿音绑好,扶刘信上马安顿,又叫众弟子都散开,远远的守在身边,自己也在米外跟着,不去打扰阿音和刘信。
“宗主,用不用跟刘副侍近些,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一名弟子上前问道。
廖玶摆摆手否认道:“不用,这样就行。”
虽然明月宗并未正式任命过刘信为副侍,但明月宗上下都看在眼里,对他的身份是默认的,众弟子也都这么称呼他。
刘信独自骑着马背着阿音在队伍最前方,他费力地弓着身子做缓冲,生怕马蹄的颠簸震的阿音不舒服,过了会,他隐隐觉得后颈上有热气呵来,一个温柔的女声轻轻说道:“刘信……是你吗?我闻见你衣领上有皂角香。”
一颗滚烫的泪水跌落在刘信嘴角,他声音颤抖道:“是我,阿音,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后背的那颗头轻晃了两下道:“没有,靠在你身上我很安心,只是……只是我看不清你的样子……”
刘信望着初升的朝阳心里一沉,知道阿音的病势愈沉重,他强装镇定安抚道:“没关系,我哪儿也不去,就守在你身边。
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乱跑了好吗?我……”
刘信心里又是难过又是不忍,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后半句话:“我好害怕失去你……”
阿音轻笑了一下,拖着虚弱的嗓音温柔道:“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刘信……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背着我是不是很重……”
刘信晃了晃头,用后头轻柔地蹭了蹭阿音的前额,努力感受着那一丝温暖道:“怎么会呢?从前,你也是这样背着我去找李老先生,还说要带我回家乡,去看满山的小花。”
“会的,事情一过我们就去,再走一遍我们走过的路,晚上去那间客栈借宿,还要在客栈门口买糖葫芦……到那时,我们就再不用理会这里的一切了……”
...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每当他入梦,便会降临某游戏的二周目BOSS身上。他是海底拉莱耶的沉睡之神,是游戏里的旧日支配者,是令人疯狂的梦境之主。因游戏越发火爆,越来越多的狂热信徒呼唤祂的名字,献祭各种祭品到现实。克蒙每次醒来,屋子里奇怪的东西又增加了。身为一名开箱测评UP主,常常为此烦恼。(前中期开箱测评献祭流大后期BOSS流)(群707979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