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的呜咽成了助兴的吟唱,颤抖的身躯是振奋的鼓舞。
此刻理智回笼,储一嘉不得不承认,Alpha真的很恶劣。
一面想要把自己的Omega捧在手心护着,一面又想把对方弄得支离破碎。
“有个方法可以快点好,到时候你就不用忌口了”
,灵活的舌尖卷过口腔中的犬牙。
江一念低着头表情淡淡的,顺着对方的话问:“什么方法?”
“用我的信息素来加速伤口的愈合。”
又是信息素传递,这题他会!
“是亲亲吗?”
江一念抬起头的瞬间已经做好了准备。
储一嘉不置可否,低垂的眸子掩在斑驳流转的影子中。
“可以吗,哥哥?”
他问。
江一念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有点犹豫。
虽然是治病的法子,但好像也不太适合给别人看……吧。
但心里又有点蠢蠢欲动,储一嘉的嘴唇今天看起来好像格外好亲。
而且……他们在治病,这是医生推荐的方式,他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他们光明正大的很!
“来吧”
,江一念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被拉进储一嘉的怀抱,跨坐在对方腿上。
储一嘉手臂圈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掌张开,牢牢按在他后颈,迫使他把腺体暴露出来!
“储一嘉你干嘛!”
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江一念极度缺乏安全感,浑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全部紧绷起来。
他发誓,储一嘉如果告诉他传递信息素的方法就是再临时标记一次,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给他一拳!
“我给哥哥……舔舔。”
耳边传来储一嘉喃喃低语。
江一念:“?”
江一念:“!”
柔软的舌尖扫过后颈,原本疼痛的位置传来阵阵酥麻。
江一念一时没忍住哼出了声,然后掩耳盗铃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在下一次柔软到来中彻底瘫软在储一嘉怀里。
这人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
上次易感期把他腺体舔到发痛,这次又说这样可以止痛,Alpha的嘴,骗人的鬼!
江一念这么想着,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相反的反馈——小桃子鼓鼓涨涨颤颤巍巍地戳着某人的衣服。
最近他的小桃子有点过于活跃,再这么下去江一念担心自己要英年早虚。
身后的桎梏突然放开,残留在后颈的液体蒸发出微凉的触感。
储氏止痛法结束了。
江一念却趴在储一嘉的肩膀上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哥哥?”
储一嘉对此有些意外。
他以为江一念会红着脸佯装镇定地立刻从自己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