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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陪我回去吗?”
白鸟进一步说。
至于报名的事情,回去再和老板商量。
面前的少女面色惨淡,不复以往的活泼开朗。
魈说:“可。”
两人并肩同行。
魈嗅到淡淡的血气,“你受伤了。”
白鸟低头看去,右脚脚后跟被皮鞋磨破。
没有袜子的缓冲,加上不停地奔跑,磨破脚后跟是显而易见的结果。
她用手帕包扎,走几步,“没事了。”
实际上,一旦意识到身体某处受伤,便会清晰地感受到加倍的痛楚。
每走一步,皮鞋边缘就会抵到伤口。
白鸟不愿再露出弱小的一面,于是强撑着走回望舒客栈。
魈目送她进入望舒客栈,跳到楼顶,硕大的荻花洲尽收眼底。
空气中的香甜气息引来魑魅魍魉,魈以压倒性的力量消除它们。
身体在本能地战斗,但是心情莫名其妙的起了波澜——白鸟在说谎。
为什么?
他并非人类,不理解人类的感情,只是觉得白鸟自相矛盾。
既然依靠他,又为什么不依靠到底。
忌讳男女有别?蒙德人没有这种传统观念吧。
纵然是固守璃月的他,也曾听闻自由之都的响亮名声。
惧怕他?白鸟没有表现过恐惧。
就在魈百思不得其解时,瞥见金棕色的影子窜进白鸟的房间。
他蹙眉,飞到关的严实的窗边,烛火映照出两人的影子。
岩一进屋就打了个喷嚏,“哪来的酒味?”
“没有啊。”
白鸟贴上绷带,丢掉消毒的药品,“嘶,那里破了,别碰。”
岩戳戳绷带处,“就是这里。”
“可能是药酒的味道。”
“不可能。”
竟然不相信他的嗅觉,真是可恶。
“我要洗澡了,一起吗?”
“成何体统。”
“我可不打第二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