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说。
白鸟对着一闪而过的绿影挥手,“再见!”
中午的阳光极为热烈,白鸟只觉饥肠辘辘,遂去找岩。
破碎的矿石在某个地方停住。
白鸟四处张望,喊道:“岩!”
鸟的阴影盘旋而过,嘶哑的鸣叫让人头皮发麻。
“岩!”
滚烫的尾巴卷住她的脚腕,热度透过靴子烫伤皮肤。
白鸟“嘶”
的一声,单脚跳开,结果被不放松的尾巴绊倒。
“你要蜕皮了吗?”
白鸟想起第一次蜕皮的场景。
金棕色的眸子溢出兽性,赤红的嘴唇张开。
“大概吧。”
第25章沙沙作响
大概吧……是什么意思?“可以说的明白点吗?”
“我饿了。”
岩微微侧头,及腰的墨发倾泻。
他的尾巴依旧灼热无比。
阳光曝晒,回去的路上一片寂静。
干燥的空气没有一丝风,土壤散发被晒过头的味道。
连续路过的几个丘丘人营地都没有丘丘人,火烘烤着丘丘带角陶锅,水快要烧干。
“松开我。”
白鸟说。
暗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鸟,最终移开,尾巴细细簌簌地收回。
被卷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白鸟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唔,叛逆期吧?”
哪有叛逆期的少年说自己正值叛逆期。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是受到刺激了?等他平静后就能沟通了吧。
白鸟问:“你想吃什么?”
回到家她发现脚腕起了水泡,摒弃挑掉水泡,包扎整齐。
罪魁祸首毫无歉意。
吃完饭,岩钻进河里。
白鸟无奈地收拾碗筷,而后乘舟去望舒客栈。
言笑大力拍她肩膀,问她看守所住的怎么样。
那天客人多,不得已他摆脱魈去为她解围。
“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是个好小伙嘛!”
他感慨。
“师父,我能挑下杏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