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重云的名字,白鸟怔住,“他怎么了?”
“重云近日阳气大盛,连热菜都不能入口。
常常发呆,动不动流鼻血。
让他去不卜庐瞧瞧他也不肯。
再这样下去恐怕……危险呐。”
行秋皱眉摇头,“你们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鸟面红耳赤地咳嗽,“我先收摊。”
糟糕,太糟糕。
她快害死一位懵懂无知的纯洁少年了。
两人边走边说。
行秋听完白鸟充满大量象征手法,隐晦委婉的告白,老神在在地点头。
聪慧的他根据白鸟的说法推断出当日发生的事情,远比他猜想的劲爆。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行秋,也没有和女人亲密而深入接触的体验,青春期丰富的想象力带他飞进未知的领域。
“原、原来如此。”
行秋盯着灯笼,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内心波涛汹涌。
幸好他自幼参与家族业务,早已磨练出面不改色的能力。
她的语气非常内疚懊悔,最后说出“明天自首”
的话。
行秋体会出言语之中的恳切,不由怀疑自己做过头。
重云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他好奇心发作,过来诈白鸟,哪晓得她真的说出来了。
“没有必要。
堵不如疏,我认为你和重云详谈更有用。”
“会吗?”
白鸟怀疑道。
“你只比他大两岁。”
行秋说,“基本上可以无视的年龄差。”
“但是……”
行秋截住她的话语,“我喊你姐姐,你会觉得奇怪吗?”
“呃,会。”
“便是这个道理。
明天见。”
行秋拐进另一条巷子。
那个巷子通往飞云商会吗?白鸟闪过疑问。
回到家中,行秋浸在浴桶里。
清澈的水面映出他的模样,慢慢的,浮现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