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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完棉布的白鸟回头看到这种场景,满脸问号,“你在干什么?”
算了,跟他肯定掰扯不清。
白鸟放弃拖延时间的交流。
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对方的右臂,轻柔地擦拭文身。
等到表面潮湿,抹上一层肥皂。
男人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按压磋磨相较之下纤细脆弱的肩膀和手臂。
变调的喘息传到白鸟耳边宛如雷声炸开。
她噌得站起来,后退几步,“你到底在干什么!”
荒泷一斗捂住发热的脸颊,惊恐道:“你的身体好奇怪!
本大爷也有点奇怪……”
“我的身体肯定没问题。”
那个地方全露出了,快遮住啊笨蛋!
“我可是秋沙钱汤数一数二的搓澡师傅,没有客人是你这种反应!”
“我、我才没有下流的想法。
你触碰到皮肤,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变轻,像是羽毛扫过一样!
全力控制那种感觉却……”
“不要说了。”
白鸟遮住他的嘴巴,“你留着文身。
换回身体后会自己洗掉。”
这个晚上注定不太好过。
白鸟一早起来洗被子。
早晨的阳光落在湿乎乎的被子上,白鸟心不在焉地拉平被角,拍打被面,水滴了满脚。
她的全身心被“她可能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自恋狂”
的猜想占据。
她严谨地使用“可能”
一词,是因为荒泷一斗的身体有部分责任。
男生身体具有无缘无故就会激动的特点。
这几天,白鸟很难正眼看荒泷一斗。
纷杂的情绪很快在时局的演变中消失殆尽。
某男人和旅行者空从雷电将军刀下逃出生天,稻妻城到处张贴空的通缉单。
役人巡逻次数增加,一时间人心惶惶。
白鸟为此很是担心,专门停业去木漏茶室等待消息灵通的托马。
托马搓澡时曾说过木漏茶室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
木漏茶室的老板太郎丸是只正常体型的成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