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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闻想要从长大了的岑妩身上需索到的,不再是短暂的戒掉寂寞而已。
捏了捏兀自在发颤的手指,“这房间里好像没,没套……”
岑妩用细弱得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她在这里住了几晚,特地留意过,没有任何计生用品。
周闻好像不是真的想跟岑妩做。
女生这话说完,周闻眉头轻拧了一下,然后滚动粗喉结,低哑的笑出了声。
两片仰月唇勾起迷人弧度,他在认真的问她做不做他女朋友,她以为他在问她跟他做不做.爱。
他问的做不做,只是在跟着刚才他们的电话跟微信内容在续。
岑妩却被重逢之后,总是动不动就亲就抱她的男人给成功带偏了。
周闻于是打蛇顺棍上,故意不去更正被岑妩以为错的意思。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妩妩成年了,可以给我生孩子了,我不戴套都行。”
周闻伸手,撩开岑妩肩前撒落的乌发发梢,触唇从她轻薄的锁骨吻上去,一路向下,咬开她温婉宫廷风睡裙领口的蝴蝶结真丝系带,毫不迟疑的对她使坏。
电影里英文对白的声音传来。
他口里含上甜的东西舔着,鼓动瘦突喉结,说话尾音带磁的问她:“妩妩上大三的时候,是不是逃课去巴黎看过我?嗯?”
“我……没有……”
岑妩柔软幽香的身子在男人唇下颤抖得如花枝,她没告诉过他,他怎么知道。
当时,他在法国勒芒练习场地受伤的消息传开。
数家媒体一窝蜂的报道天才赛车手周闻重伤送医,头部遭到重创,恐将永远昏迷。
岑妩正在大学的阶梯教室里上设计课,一在手机上刷到这个新闻,不顾严厉的教授还站在讲台上讲课,立刻狂奔出教室去跟辅导员请假,说自己家里有人出车祸了,要立刻请假去国外探望。
辅导员没多为难她就准假了,因为她在学校里一直是很乖很优秀的学生,在校三年从来没有请过假。
之后,她就直奔机场。
那是岑妩一个人坐飞机去国外,她不会说法语,下飞机后找不到路,不认识当地人,可是还是壮着胆子去见自己在十八岁时不可抵抗喜欢上的人。
当时的周闻在国内外的赛车圈已经很有名气,得知他受伤,很多人奔去看他,其中不乏要口口声声拿他当老公的数位女粉丝。
岑妩以为自己悄悄去一次,如果她不说,当时昏迷在病床上的周闻肯定不会知道。
哪曾想他早就知道了,如今男人这么恣肆带痞的吻着她,跟她要答案。
“是不是?”
岑妩不想承认。
“知道吗?我在巴黎醒来的时候,小梨树花枝枯了,怕它再也不盛开,所以后来我就不再玩赛车了。”
周闻说出自己不再玩赛车的理由。
岑妩听完,忽然眼角滚烫的渗泪,身体跟心都一并的为他发酥,不肯相信男人退圈的原因只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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