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马叔那样的人真不合适我妈。
两人真结婚了,马叔再甩了我妈,到时候,我妈的脸往哪放呀?”
谢三眯着双眼,打量着眼前这个急着白脸的蠢货,有心推开这人就算完了,管他去死呢。
这许国梁可不止脑袋长包,性格呆板,眼皮浅不说,他还不会说人话,怨不得香香都烦死他了呢?
只是,想起这人也曾替香香跟说了那些公道话。
谢三倒也成了他这份情。
而且,这前任情敌实在档次太低,让谢三实在无心收拾他,实在太掉价了。
谢三觉得就算10个许国梁加在一起,董香香到头来还是不会选他。
反正也没事,谢三到底是在客厅里,听了许国梁翻来覆去地说了许多废话。
其实谢三那性子,他不理人家倒是还好。
他偶尔应上几句,就够许国梁受得。
“谁是小谢?我今年二十有三,读书人至少要知礼,你这么胡乱称呼人,不但没有让我觉得亲近,反而失礼得很!”
谢三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冷淡地斜他一眼,满面都是嫌弃。
许国梁被他看得头皮都要炸了。
他突然觉得谢三怎么像先生似的,随口就把他教训一顿。
只是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别的倾诉对象,只得强忍着这人的脾气,继续牢骚下去。
结果,就听谢三一路连讽带刺。
“岳母大人说得没错呀,你那些话的确就是嫌弃她的意思。
她拿茶杯砍你倒是轻的,倘若是别人肯定上来打你。
我到要问问,有儿子这么说娘得么?
你也算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难道还没学会说人话么?有些诋毁母亲的话,是你当儿子能说出口得么?
你这分明就是假耿直,假道学的卫道士,只想拿你自己的圈圈框框限制母亲。
你这人当真无耻,一孝顺为名,难道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说到这,谢三嘴角边还带着几分讽刺。
许国梁听了这话,当场就急眼了,立马反驳道:“我没有,我真是为了妈着想,我怕她吃亏。”
谢三却挑眉继续道:“岳母大人今年38岁,经营了一家上百人的大厂,这样有魄力的女人,眼皮子可比你宽多了,也比你会看人。
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对的?
在我看来,你许国梁不过就是个井底之蛙,还非要拉着岳母跟你一起坐井观天。
人家想跳出井外,你却非要死拦着,把她强拉回来。
这就是你嘴里的孝顺。
到头来,你还不是为了自己省麻烦。”
“这……我只有妈和香香两个亲人,一心为她们娘俩打算,又岂能害她?”
许国梁涨红脸说道。
“你若真为岳母着想,应该防患于未然。
你先争取早日立起来,成了一家脊梁才是。
就算将来马叔做错了事,你也能为母亲撑腰。
可现在倒好,你也一尺八的汉子,又念了大学,说是时代的先锋,高级知识分子。
可你这人生性死板又愚蠢,是非不分,眼界又窄,又何谈保护自己家人?生为丈夫应顶天立地,你实在相差太远了。”
谢三说完这话就摇了摇头,明摆着就是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