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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福康安已经是第二次见她,仍不免恍惚怔在原地。
他手裡捧著那一枝杏花,南小姐的建议没有错,他亲手折下的那一枝尤带雨露的洁白杏花点缀著点点嫩绿的新叶,与这素雅的青瓶的确是相得益彰。
看起来格外清新脱俗、淡雅出尘。
福康安原本也觉得很满意,然而当走进来后,才发现什麽人间春色都在南小姐那如明珠、似美玉,堪称惊世绝俗,仿佛集世间钟灵毓秀于一身才能造就的玉容殊色面前黯然无光。
才十岁的少年未必通情爱,但对至美的追求是人的天性。
南小姐,大抵就是生来注定要被人追捧如云,趋之若鹜的美人,一经出现便要惊豔有幸惊鸿一瞥的人的一生。
而福康安,既是有幸也是不幸地太早遇见瞭她。
从进来以后少年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屋内的少女所吸引,良久才呆呆地上前走瞭几步,又呆呆地在她对面坐下,期间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移也不移。
南小姐看书,福康安便看她。
她不说话也没关系,不理会他也没关系,仿佛隻要能这样一直注视著她就算到天荒地老他也不会倦怠、不会枯燥。
屋内一时安静地便隻剩下南小姐细碎的翻书声。
一室静谧。
直到书翻到末尾处,南小姐才终于放下书卷,抬眸看向对面的少年,雪白晶莹的清丽玉面神情淡淡,细弱的嗓音亦是似如今三月春寒料峭时节的山涧冷泉般清凌凌,
“富察少爷,还有什麽事吗?”
福康安听到她开口,这才恍然惊醒,他向来很机变聪敏,来时原本肚子裡准备瞭一堆能讨人欢喜的伶俐话,然而一对上那双如镜湖般明亮清澈的杏眸,他却大脑一空,面红耳赤,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
最后又是像昨日一样紧张到结巴,不,比起昨天隔著竹帘的谈话,今日直面著南小姐那令人屏息的美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福康安缓瞭缓,目光隻能强自移开一会儿落在瞭桌面上那一枝杏花,便著急忙慌地下意识干巴巴道,
“表妹的品味真好,这瓶子插花果然合适。”
南小姐赏脸地垂眸一顾,纤长浓密的羽睫像是轻盈优美的蝶翼在雪白的玉面落下两道淡淡的阴影。
眉眼垂敛间,便是臻首娥眉,仙姿玉色。
福康安的目光又情难自禁地落在瞭她脸上,又险些逐渐失神,即便能这样看著她也很不错,可既然开始瞭交谈他还是更想要和南小姐能说说话的。
但他们才见瞭第二面,认识瞭第二天,又有什麽话题能聊呢,少年说完瞭桌上的杏花,又把目光投向瞭房间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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