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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我、再加上他们两个?杀邓雄?”
“墨鱼哥已经答应帮我瞭。
还有另有一个人。”
乌鱼脸一变,摸出枪抵在高易脑门。
“敢说出去崩瞭你!”
“自然不敢。
我隻是觉得我们要好好商量。”
“来不及瞭,明天,不,今天就动手!
你杀瞭他,什麽都好商量,你不杀他,我就把高小玟干的那些事说出去。
我给你讲,老子也是懂法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可不是免罪金牌。”
——
门重重合上。
墨浅舞摊开手,手心有两把钥匙。
她拿出一把打开手铐。
“王瑾?王瑾?”
堆砌的废旧电视机旁,王瑾从毯子下钻出。
墨浅舞的提醒留给他的躲藏时间不多,他隻能抓过高易拿来的摊子盖在身上并整个人缩在那一堆旧货下面。
高易留下来的另一把钥匙能打开王瑾手腕上的锁。
被捆瞭太久,王瑾的手腕上已经有瞭淤青,双手麻痹,感觉连手指都伸不直。
墨浅舞帮他搓手手臂活血,将所听所见尽数相告。
“乌鱼和高易说瞭绑架的事,但当时声音压低瞭,有些地方我没听见。”
后来听见乌鱼要进屋,墨浅舞用最快的时间撕瞭高易的书塞在嘴裡,那手铐本来就丢在桌子上,戴上,自己锁自己。
僞装出自己被高易强制关在房间的假象——其实也不算僞装。
“高易和那人关系很差,那人杀瞭人,我当时隻能让自己成为‘受害者’。
让那人觉得高易也是个坏人。”
成功瞭。
又似乎失败瞭。
而墨浅舞被拎上去后王瑾盘腿想瞭很多。
他父母的婚姻属于两大企业强强联手,哥哥王瑜十分优秀,有足够的能力接收担当重任接手傢族企业。
而他从小在蜜罐子裡泡大,幼儿园、小学、初中读的都是一年几十万的贵族学校,依照父母的计划高中继续读贵族学校,托福,雅思,出国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