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通过网络交易找到我。”
苏琅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要温柔,和善,讲道理。
面前的女人连嫌疑人都算不上,从保证妇女权益出发细细引导:“乔托真的没有冷暴力你?”
“没有,他对我很好。”
“那为什麽会对婚姻展开思考?”
“因为‘对你好’是个很缥缈虚妄的概念,让我思考除瞭‘对我好’婚姻中还需要什麽,是不是隻要有瞭婚姻这一生便是圆满。
他越好,我越慌,我越是在思考‘自己是什麽’,‘我要的是什麽’。
越想,越混乱,先贤们若是遇见困境便喜欢去深林中寻找自我,所以……”
“打住,我懂瞭。
老师您真没有要说的?老师,您不合作我们真的很为难……好,那你可以离开瞭。
如果你想明白请联系我。”
苏琅摸出一张餐巾纸,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
馀可音接过,笑瞭笑,笑得有些苦涩。
目送她离开,苏琅骂瞭一声髒话,而后说:“一群不合作的暴民!”
孟胡:“咳!
胡说八道什麽!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喔。”
虽然是这样,但是——苏琅觉得自己说得没什麽错。
“我错瞭,一群对警方不太信任的小可爱,我们要从自身查找问题,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与局限性。”
虽然如此,但是目送乔拓牵著馀可音离开,苏琅十分开心。
折腾瞭两天,总算有一点点好事。
再过五分钟就是凌晨。
今晚先睡个好觉,一切等明天。
孟胡接到瞭电话。
苏琅看瞭眼他的表情,分外自觉去派出所附近的小超市买瞭一堆罐装咖啡。
今晚应该够用瞭。
“出瞭人命案子。
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