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钱我也可以给她钱。
但她隻是冷著脸收下,却从未用过。”
而后,分手。
两人的生活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昨年年末,王瑜和另一个女人订瞭婚。
门当户对,金童玉女。
他和那位将来的女总裁在身体上彼此欣赏,有许多共同语言,也可以一起讨论商业上的事,如果和她结婚,两傢的商业版图一定能继续扩大。
照理说他应该是幸福的。
可偏偏,王瑜发现自己时常梦见馀可音。
知道馀可音已经和乔拓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那一天他失瞭眠。
原来他从未忘记还是早在大学时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什麽都不要,隻是单纯爱著他的那个女孩。
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女人。
她说自己什麽都不要,他却连心都给瞭她。
“警察同志,你可能不懂吧?”
他露出苦笑。
苏琅忍著眼泪,用力摇头。
“我懂。”
总裁文都是这样写的。
“所以你才会说墨浅舞那种看著清纯的其实要得更多?”
“对,那样的女人我遇见的太多瞭。”
“你将弟弟送去馀可音的班级也是为瞭便于旧情複燃?”
“不是。”
说起王瑾,王瑜捂著额头不停叹气。
单从王瑾有胆子偷500万的车还顺手拿去换瞭二十多万的车这件事来看,他这个弟弟就是个混世魔王。
他是长子,肩负承担傢庭重担。
王瑾是幼子,天天隻管吃喝玩乐。
“初中时那小子就是个混蛋校霸,仗著傢裡有钱天天打架、惹是生非。
读贵族学校的都是有钱人,每一次赔钱都必须请律师。
上高中后他父母便决定让他读公立学校,我那个弟弟喜欢惹事,但从不欺负比自己弱的,不然也不会成为其他学生眼中的校霸。
其实也有私心,公立学校的傢长大多比贵族学校的好对付。”
傢人没有想到混蛋成那样的王瑾,成绩居然还不错,顺利考上一中。
一中分班十分严格,几乎没有任何人为插手干预的可能。
所以进馀可音的班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