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有活体反应。
但是市裡医院没有就诊记录,明天诊所开门后派出所干警会去逐一排查。”
“师父,凶手用的什麽刀?”
“物检和法医认为是普通的砍刀。
伤口有叠加重合,三刀以上。”
苏琅单手撑头,微微眯眼,睁眼。
“一根小手指居然砍瞭三刀以上?一定是初次作案,可男人就算是初次作案应该也不至于砍三刀。
女人?孩子?砍手指……赌场?送手指,赌场要傢人送钱,送完钱后在楼道上倒泔水,引邻居出来打扫。
逻辑通畅。
赌场要钱,怎麽会送错地方。
师父,装手指的盒子呢?”
那是个礼品店裡随处可见普通的粉色小礼盒,没有指纹。
裡面垫著拉菲草,有几条草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苏琅朝口中扔瞭一颗口香糖:“师父,我可以找那个孩子问问吗?”
“你一脸凶神恶煞,别去。
让辖区民警问问,你想知道什麽?”
“安长达傢住的是老小区,是他父母的财産。
开的车十几万。
妈妈在另一个城市工作,医生,之前在我们这裡的市医院,后来J市调离。
傢裡隻有一套老房子,一中初中部在搞运动会,爸爸是工作十分灵活的电工。”
“父亲一般会去儿子的运动会。
妈妈一般不会离开孩子去别的城市上班,工资比这裡低。”
孟胡在苏琅前额轻轻一弹:“傢长闹离婚。
傢中财産去向不明,你怀疑那孩子的父亲涉黄赌毒。”
——
交警还在寻找安长达的踪迹,他妻子王芳将在明天早上回到J市。
派出所民警接瞭电话
“安青同学的妈妈明天早上九点到,好,太好瞭。”
李文化挂瞭电话露出笑意,泡瞭一杯浓茶继续陪乔拓下棋,陪伴的民警劝他们休息,他们却睡不著。
“我活瞭这麽多年,教瞭八届学生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
睡不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警察同志,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