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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第一次打电话时他分别给父母、哥哥打电话说自己被绑架。
可第二次开机时却发现他哥哥、父母亲都没有给他留消息。
傢人对他的态度像是对待《狼来瞭》裡面的那个牧童,撒过慌,便没有被信任的价值。
一开始不过是站在哥哥阴影后想要得到一点点关爱罢瞭。
地下室空气污浊,除瞭白炽灯没有任何光源。
墨浅舞还在睡,缩成一团像一隻软乎乎的小兔子。
难怪那个叫高易的把墨浅舞关进瞭自己房间。
“班长,还好我是正人君子。”
附身看著她熟睡,王瑾想要戳戳她,手伸出又乖乖收回,端坐,直到等待椅子被拉开后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被禁锢后连听力都好出瞭许多。
高易下楼送饭。
墨浅舞被开门声吵醒。
看见高易揉揉眼打瞭个招呼。
“高易,我们可以上楼洗漱吗?我习惯洗漱完瞭再吃早饭。”
“好。”
王瑾举手:“我昨晚就没有洗脸洗脚刷牙,我申请——”
“你这个人质要求怎麽这麽多!”
“同样是人质,绑匪您还真是厚此波次。”
王瑾继续提要求,他要上楼,洗脸洗脚换衣服吃饭。
墨浅舞也要上去。
“她昨天已经暴露瞭。
你继续把她关在这裡那个人说不定会支开你伤害她。
昨天那人没有看见我,所以我可以以你们朋友、绑架案同伙的身份上去。”
对这样的提议高易自然嗤之以鼻:“你自己蠢就认为所有人和你一样蠢?这裡是城外的村子不是无人区。”
“你们绑架我们的时候难道没想过这裡是城外的村子不是无人区?就没想过虽然城外监控少,但找车的踪迹不难,何况我那辆车裡有GPS。
今天周六,学校明天下午六点收假,老师发现我们不在教室就会立刻打电话找傢长,傢长报警。”
墨浅舞用力点头:“所以高易,我陪你去报警。”
几乎同时,王瑾说:“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自首。
啊,疼,班长,别掐我……作为男性,我能够理解你的困境……啊,班长,轻点儿轻点儿……”
高易看墨浅舞伸手用力掐王瑾。
墨浅舞掐得很用力,王瑾看似躲、看似惨叫,脸上却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