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舞觉得很心酸,喃喃:“阿胡好可怜,住这种地方。”
高易:“这是他傢。
他是房东。
住这裡的很多是初入社会找工作的大学生。
每月六百,卫生房东包,水电租户自己给。
每月租金两万六千多,这样的房子他傢有七、八幢。
这幢最小。
阿胡进工厂是因为每天收租太无聊且对打螺丝抱著浓厚的兴趣。”
墨浅舞:“……”
“怎麽瞭?”
“我忽然觉得鸡兔同笼和三加二减五乘零等于几都不重要瞭。”
高易笑出声,抬手似乎想要揉揉她的头,却又将手放下。
阿胡骑著小黄追来,带两人上瞭三楼。
“我有个租客不见瞭。
高易,帮我找找?”
一脸不耐烦的瞥瞭他一眼,高易说:“报警啊。
遇见事情不报警难道自己处理?”
墨浅舞幽幽然白瞭他一眼。
哟,这时候知道报警瞭?怎麽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要装逼呢?
她的眼神让高易有些脸红。
推门而入。
房间髒乱差。
一床,一桌,一椅。
桌上堆著髒兮兮的衣服。
到处散落著外卖餐盒和烟头。
掀开很久没洗的被褥,下面满是食物残渣,老鼠都成瞭鼠干。
墨浅舞一脸嫌弃戴上口罩。
从房间来看租户是个极度不爱干净,陷入混乱生活的人,阿胡到底从哪裡看出他离开瞭?
被褥掀开至最后一层,撬开一块木板,下面的小盒中空无一物。
阿胡说:“放在这裡的钱不见瞭,应该有五千多,应急的。
身份证、银行卡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