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证件,手机充电器都没有带走,工资在J市不算低,工资全用在自己身上,不给父母,没有女友,隻玩麻将类游戏,生活困窘。
“你这兄弟有可能黄赌毒沾一样。”
高易说完判断后下意识看向墨浅舞,见她也神色凝重点头,他语气更加笃定。
“赌博的可能性更大。
钱没瞭,人不见瞭——可能是赌场把人扣下瞭?建议报警。”
从阿胡傢离开是下午四点半。
在学校觉得上课时间漫长,下课时间短暂,需要学习的东西像小山那样多。
跟高易这半天却觉时间短暂而仓促,人们忙忙碌碌而来,慌慌张张而走。
阳光温软瞭些,连虫鸣声也变得悦耳。
“那个阿胡,之前说女友‘莫欺少年穷’时我还以为他很穷,没想到是个拆二代加租二代。”
高易仔细开车,回应中带著笑意:“不是穷,是抠门。
十块钱以内的东西随便买,十块钱以外让他买他会肉痛的那种抠。”
“我什麽时候拿得回手机”
“手机应该在喜悦的柜子裡,我回去就撬柜子。
高小玟说他有事出去瞭,应该是他求你不要报警的事。”
墨浅舞不作声,她依旧想让高易去说清楚自己和邓雄的关系,话到嘴边却怎麽都说不出,因为她见过什麽是为生活劳累,有些话便有瞭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高易,阿胡的亲戚是不是在邓雄的赌场裡?”
“据我所知那附近不止一个赌场。”
墨浅舞懂瞭。
难怪高易那麽笃定。
17:30
回到傢。
高小玟坐在门口啃苹果,漫不经心翻著书。
高易撬瞭高喜悦的柜子,却没有看见手机。
“拿去卖瞭吧。
你再多待一天呗,今晚和我睡。”
高小玟说。
墨浅舞一口答应。
高易黑著脸拒绝,看像高小玟的目光中微微带著怒气。
“哟,怎麽瞭?我可以,她就不可以?”
乌鱼的忽然归来打破瞭此刻的僵持。
他抱著一个大西瓜,瓜皮上还带著新鲜的泥土。
从挎包中摸出带著塑封的水果刀递给高易。
“切西瓜,你那些刀切瞭肉切水果,太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