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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琅不知道孟胡的感受,她反正很后悔来这裡。
坐在刑警队裡一边吹空调一边看案子不好吗?来这裡做什麽?感受傻缺的力量?
“注意身份,不许说这种话!”
“好的师父。”
苏琅转身拍拍蒋思的肩膀:“你误会你男朋友瞭,他对你也不算抠门。”
闲话说罢。
先上三楼查看那间破破烂烂的出租房。
没有看见针管、小口袋和和不明白色粉末。
站在三楼朝下看,隐约可见两道细细的车辙印,从宽度看像小三轮车。
“为什麽他觉得涉赌?”
孟胡问张宁。
当时阿胡唧唧歪歪和张宁说瞭很多,总结下来就是收入与支出严重不匹配,几乎没有任何业馀活动,手机不看电视不聊妹子隻打麻将;放在傢中应急的钱不见瞭,身份证却还在。
谁傢逃跑不带身份证?
苏琅:“你那位朋友不报警是因为担心出警要收钱。
私傢侦探不收钱?”
“阿胡找的认识的人。”
苏琅竖起大拇指。
“绝瞭。”
孟胡带上手套小心查看,“为什麽觉得人可能失踪瞭?”
“这人很穷,所以特别喜欢去别人傢蹭饭,正餐也蹭不到就蹭点儿剩饭。
但接连三天楼裡的人都找不到人吃剩饭瞭。”
“……还真是清晰脱俗的理由。”
隔壁的青年听见动静跑来凑热闹:“阿胡说过,万一报警把消防队招来瞭该怎麽办。
他不仅害怕消防队说他设备不过关,还害怕119收钱。”
苏朗点点头,一个电话打给119,以110的身份请他们来这裡检查消防设施。
“110和119都该学120。
收钱多开心。
我已经听见120在说我骂得好髒瞭。”
那年轻人提供瞭很重要的情报:阿胡大约下午四点与一对男女一起回来,应该就是他所谓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