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说,“我已经有大致的方向瞭。”
安肆在实验室裡进展不错,他的好人缘再次发挥作用,师兄师姐们都很愿意给予帮助。
新的同级生见面次数不多,但班级裡的班委十分善良地询问他有什麽需要帮助。
安肆一一道谢。
他们在进行空地实验时,大师姐忽然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遭遇什麽事瞭吗?”
她手忙脚乱地解释:“我就打个比方而已,你好像看上去……攻击性强瞭很多。
不是说这样不好,但以前没有这种感觉,我老是忘记你的存在。
现在你在实验室的存在感好强哦。
哎呀,我没有别的意思,学院有免费的心理咨询服务,都是专业人士来的。”
“不要紧。”
安肆好心安抚她,“我可能隻是,太想拿第一瞭。”
说完他便有些愣神。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掩藏著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渴望。
做完实验后,拒绝瞭同门的约饭邀请,他如往常一样来到大学城附近最出名的舞室。
换下常服,裸露的膝盖上贴著一大片药膏。
安肆看著镜中的自己,一丝不苟地做好拉伸。
回想起複学第一天,他就预定好训练的舞室。
那时他说不清自己複杂的想法,但口袋金钱充足,便全凭本能主宰。
现在想来,那种感觉叫做不甘心……
所以疯狂地训练,练到筋疲力竭、身体多次受伤,去瞭好几趟理疗馆。
把自己逼到极限,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浪费,所有东西都要做到最好。
他晚上去隔壁音乐学院上选修课。
这种跨专业选修课一般为修不够学分的学生设置。
安肆知道是水课,但还是去瞭,再凭借自己的能力去结识不同的老师。
部分老师会私下开班,他顺利地成为其中的私人学员。
利用好身边的所有资源,犹如打在烧红铁块上的重锤,一步步磨砺成剑。
“宝贝,妈妈最近出差回来瞭,你忙不忙?要不要回傢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