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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傢对删去说唱部分都没有意见,反而觉得歌曲的流行度挺高瞭。
改编歌词完成后,大傢现场清唱瞭一次。
负责辅助的制作人老师感叹道:“你们团的声乐能力太强瞭吧!
我觉得非常好听,在爱豆音乐裡算是非常好听的一首。”
连杉笑嘻嘻:“我们是合唱团嘛。”
安肆在一旁为舞台编排发愁。
他画瞭好几个舞台平面图,把比较符合歌曲意境的运镜路线都标出来。
这首被命名为《候鸟后花园》。
第二天,这首充满瞭他们个人色彩的demo被送去编曲。
他们在编曲老师那裡看中一支很有特点的曲子,使用瞭哈萨克斯坦民间乐器的采样,电吉他的和弦使它更加符合大衆听感。
最惊喜的是有一段华国鼓的伴奏作为重鼓点,然后所有管弦乐随著鼓点一起合鸣。
这首曲子叫做《跳舞的火》,前面小衆乐器的采样象征著薪柴中的点点星火时隐时现的阶段,后来鼓点敲响,一簇火苗终于窜起,在寒风中摇曳,在鼓声中壮大。
感情非常澎湃激昂。
安肆一听就觉得很适合齐舞。
讨论后,他们定下来第二个出道曲就是这首舞曲。
安肆在曲库中挑瞭些简单朗朗上口的作词作曲,再和制作人老师进行定向歌词改编。
这首歌总体词少,但安肆已经能想象出燃爆全场的舞台现场。
他在笔记本上记录瞭很多有意思的编排。
他们一共要完成三个全队舞台。
第三首出道曲他们就犯瞭难,听来听去都没意思。
这时白洛克提出自己的理解:“我觉得我们这三首歌曲的概念性太弱瞭。”
他在寒国分部当瞭多年练习生,所以更瞭解这方面。
他道:“别人的专辑,好像都有条主线,但我们好像隻是两首不相干的曲子拼在一起罢瞭。”
大傢开始冥思苦想他们能有什麽概念。
可是给已经成型的歌曲套上概念,就好像对“门前两棵枣树”
做阅读理解,哪哪都不对味。
连杉干脆说:“我们的概念就是盲盒。”
安肆也说:“我们的能力还没有到能消化概念的地步。”
商量后,大傢决定对外宣称概念是音乐盲盒,实际上想唱什麽唱什麽,隻要出道曲的编曲保持在他们都喜欢的异域风就行瞭。
可以放开拳脚,六位成员对第三首出道曲展开瞭更丰富的幻想,顿时感到能挑的曲子变多瞭。
日程一天天过去。
他们经历瞭《候鸟后花园》和《跳舞的火》的录音、制作母带,第一次上台编队形。
没有灯光的舞台是冰冷的。
他们练热瞭就躺下来速冻一下。
舞台最前端,安肆和编舞老师说自己的设计。
编舞老师让出极大的自主权,以自己的经验补足安肆编排上的不足。
“这裡运镜一定要有两个机位。”
编舞老师讲到激动处便大声说,“一个从下面拍,你就压著鼓点敲;一个俯拍,这边三个转身,凑到那三个后面,拍个金字塔的队形,配合那个高音,绝瞭!”
他们旁边的电脑上有模拟舞台效果的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