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另一间练习室内。
“穆郑老师的编曲也太好听瞭……”
戚夜雨一边听原曲,一边认真做笔记,“到底怎麽想出来的?好厉害。”
“每次填词我都想到头秃。”
齐秋尔拿著笔在空白本上画圈,之前的段落都是连杉和安肆帮他改得更适合一点。
祝安琉对待每一次创作都很认真,说:“既然原曲是情歌,我们稍微改编得更朦胧就好。”
“不要朦胧!”
戚夜雨猛抬头,“要凶猛、恶劣、残酷的……分手情歌!”
“你就是想趁机塞私货。”
祝安琉无情点破真相。
他不理解戚夜雨和白洛克之间的暗流汹涌,隻关心团队能不能出好作品。
他看向在本子上画小人的齐秋尔,又看向嘴裡碎碎念的戚夜雨,深感自己才是这裡最成熟的人。
他会像安肆一样统领好整个队伍的。
“要写分手情歌也可以。”
祝安琉道,“但要先定个故事前提,我们才好代入展开……”
戚夜雨和祝安琉之前没有那麽多私下接触,齐秋尔看著又是很好心的一个人。
三人间存在距离感,竟让戚夜雨産生几分安全感,让他得以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故事前提我已经编好瞭。”
戚夜雨说道,“你有一个朋友,你们关系非常好。
你们小时候就认识瞭,后来他突然离开,你难受极瞭。
长大后你们在国外相遇,发现你们有相同的梦想,当然要一起追梦。”
戚夜雨说到过往,稍微一顿,言语有些阻涩:
“你们去选秀,你想让他和你一起出道,于是提议双人营业……”
“你不知道后果,你根本没办法控制粉丝。
你选秀失败,回国参加粉丝见面会……”
然而那一天,有一名跟踪他们许久的私生,以双人粉丝的名义,在地下停车场拿著一壶热水泼过来。
白洛克一直担心戚夜雨的腿伤,时时刻刻关注著对方,想也没想地用自己去挡瞭。
索性有外套挡著,烫伤的程度不大。
颗络事后报警将肇事者绳之以法,还加强瞭出行活动的安保。
但戚夜雨一直忘不掉那一幕,自责的巨石压在他心上。
“所以当你们能再次出道时,你决定在明面撇清关系,让他不用因你受伤,不是理所当然的逻辑吗?”
戚夜雨说道。
祝安琉第一次听说戚夜雨的真实想法。
他到底年纪最小,哪怕表面装得很正经,还是很容易被带进戚夜雨的逻辑。
他谨慎又迟疑地点头:“好像有点道理。”
一直在画画的齐秋尔忽然开口:“可你总是在用自己的想法套给他人。”
“自以为表面撇清关系有用,自以为不需要和团队其他人讲真心话。
如果没有这一出,你根本没想过和我们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