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镰刀”
的声声惨叫,执鞭的士兵一口气抽出五十多鞭,直到自己精疲力竭,这才罢手。
人的力气就像是井里的水,不可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消耗太快,井水也会很快见底,只能通过时间的积蓄,水才会再次渗透,积少成多。
执鞭的士兵此时如同枯竭的水井,力气已消耗殆尽,竟然连手中的皮鞭也无力握住,皮鞭滑落在地。
他弯着腰,双手分别按在双腿上,大口喘着粗气。
悬吊在刑架上的“镰刀”
,脑袋完全低垂,濡湿的头散乱地遮住了脸庞,大颗大颗的汗滴从最低处的头末梢砸向地面,在地上扬起了少许尘土。
“镰刀”
胸前的白衬衣上,已然黑,鞭痕纵横交错,渗出的血迹在衣襟上显得一片狼藉。
黑木满意地走到“镰刀”
身下,充满期待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镰刀”
吃力地将脑袋抬高些许,盯着黑木看了片刻,忽然间极地摇动着脑袋,随着脑袋的晃动,他际中的汗珠立即雨点般地飞溅,不少汗滴击在了黑木的脸上,黑木慌忙后退几步,连忙掏出手帕擦脸,汗水虽然擦掉了,但那股浓浓的汗腥臭气却怎么也擦拭不掉,有着那么一丁点洁癖的黑木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心情一下子恶劣起来,如同吞下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继续!”
黑木厌恶地挥挥手。
第二名士兵早就跃跃欲试,这一声令下,立即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邪恶,他快步来到“镰刀”
身旁,启动铁架上的手动葫芦,将“镰刀”
垂放下来。
“镰刀”
的脚一着地,便伸手去解他的衬衣,衬衣黏在破绽的皮肉上,一时间却不易解脱,他迟疑着,不知该不该采取果断手段。
不远处的黑木忽然话道:“你是帝国的勇士,对待敌人怎能如此婆婆妈妈?”
话音刚落,那名士兵双手立即力,生生地撕开了“镰刀”
身上的衬衣。
衬衣从血肉模糊的结合处断然分离,随之而来的是“镰刀”
凄厉的嚎叫声。
第一名士兵已稍事歇息,枯竭的水井里转眼间已蓄上了水,他毫不吝啬,连忙起身走到铁盆火炉旁。
铁炉里火光熊熊,这一段时间下来,炭火已完全燃烧,正值旺盛之际。
他从火炉中抽出一根通红的烙铁,在铁炉的边缘敲了敲,震掉上面的碳灰等杂物。
新鲜出炉的烙铁一旦离开了铁炉,立时失去了热量的供给,鲜艳妖娆的颜色马上黯淡下来,很快转成了猩红,再后来已然暗红一片。
这名士兵似乎在抢救一个快断气的生命,连忙拔腿跑了起来,生怕这个“生命”
会夭折在自己手里,第二名士兵生怕风头又被他抢了,见状疾步迎了上去,像是在进行争分夺秒的生命接力救援,但这是个烫手的“生命”
,他心里清楚知道,身体的任何部位是不可以碰到凸在前方的烙铁头,他的整个身体不由得斜向一侧,躲过暗红的烙铁头,伸手去接对方手中的烙铁手柄,由于身形极度夸张,伸手的方位拿捏不准,一股外来的力量立即传递到那位手握烙铁手柄的士兵手上,烙铁头即刻偏离了原有的位置,竟朝着第一名士兵的腰身而来,他大惊失色,身体斜得更厉害了,很快撞上了另一人的手臂……慌乱中烙铁“当啷”
一声,掉在了地上。
烙铁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两人均十分害怕烙铁头会碰到自己的脚,条件反射地在地上跳动起来!
见此情形,黑木摇头长叹一口气。
武内次郎看到手下的士兵窘态百出,便径自走出人群,重新从铁炉中抓起一根烙铁,提着它向“镰刀”
走来。
地上的烙铁终于被第二名士兵捡起,但已经黯然失色,他心中虽然沮丧,但却也不想枉劳一场,还是将烙铁伸向了“镰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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