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傢成立还没有多少时间的投资公司,窦长青都觉得是不是孙微泽受骗瞭,对方有这个实力吗,但是也不好多打击孙微泽。
而且如今敌暗我明,他也需要先看看情况。
孙微泽说那边也很乐意跟他见面,窦长青还是有些担心,孙微泽病急乱投医,便约瞭一个很近的时间。
那天包厢门被打开的时候,窦长青之前的回忆都被勾瞭起来。
那个人却笑笑说,“长青,好久不见。”
窦长青确定瞭,对方确实有这个实力。
他突然想起他的账户裡还有很多这人给他,退不瞭的钱。
即使之前投瞭两傢其他的创业团队,剩下的也够买一个留光。
“沉星河,你这是什麽意思?”
沉星河笑瞭笑,“长青,我们这麽久没见,为什麽要这麽剑拔弩张,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麽好聊的,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什麽意思?”
“长青,你为什麽要把我想得那麽恶劣?我不过是想和你见上一面。”
沉星河挑瞭两筷子菜到原本应该是他的碗裡,见他迟迟不动,又放下瞭筷子。
“你想跟我见面,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麽要用这样的手段?”
“那我直接跟你说,你会来吗?”
窦长青想都不用想,那是肯定不会来的,所以不做回答。
“坐吧,今天我隻是想好好叙叙旧。”
“可是我找你不是为瞭叙旧,你这次的目的是什麽?”
沉星河哑然失笑,“长青,我有什麽目的?我准备离婚瞭。”
“那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知道你的思想观念非常正派,很介意跟有有妇之夫交往。
现在我马上要离婚瞭,你不用背负任何的道德压力。
我们还是回到以前的那种关系,好不好?不,应该比以前的那种关系更亲密。
我不会再结婚,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陪你去。”
窦长青的手狠狠地扣进掌心裡,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比起他记忆裡的样子更陌生。
“你离不离婚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长青,为什麽要说得这麽绝情?你是喜欢上那个叫秦匆的小孩瞭吗?”
窦长青生气瞭,“不是所有人都抱著和你一样的心思,我跟秦匆一清二白。
但是留光是他的心血,可能在你眼裡不值一提,但是我绝不允许你破坏它。”
说完他就直接走出瞭包厢。
已经是初冬时节瞭,外面已经有些冷。
窦长青裹瞭裹衣服,坐在车想怎麽办。
外面有人敲窗户,是沉星河。
窦长青本打算不理他,但是那人很耐心地敲瞭半天,他把车窗按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