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大夫他们也没嫌弃他们身上髒,也没因为他身上带的银钱不够,不医治或多说什麽。
还好心在医馆侧方给他搭瞭板子,留作他们休息用。
就这样过瞭月馀,才等得两个孩子慢慢痊愈。
后面虽补全瞭医药钱,但乔小桥觉得这是应当的。
他们的大恩大德,总想再报答一二,隻是他就是个农户,也没有别的本事,也隻有每次农忙过后,送些新粮过去。
所以往后几年,每次新粮下来,他都要到县城跑一趟。
乔傢姐妹认为,这本来就是为报答救她们孩子的恩。
该她们拿东西的才是,隻是每次给乔小桥,他都丢回来,再给乔小桥就要生气瞭。
索性乔红朵就另拿瞭个荷包,就当给他存著瞭。
每次姐妹二人把钱放进去存著,多瞭就换成碎银,想等乔小桥需要的时候再给他。
乔小桥接著荷包,有些眼熟,细看一下,心裡明白瞭,这次便没有推辞。
原本还以为大姐是回去拿钱借给他呢,不过这钱花在江霖身上,也是应该。
王老大夫转身在柜子裡翻找,又递给他一个瓶子。
“这是骨折肿痛药酒,消肿最好,你细给他抹著,不过…”
王老大夫想瞭一下又道。
“左右你要是没事,不如在这留两天,免得有事你再背他跑一趟。”
乔小桥想著可以啊,正好这荷包银子还剩一大半,明天早上还可以买些红糖红枣去林二哥傢看看。
等到他们再回到村子,已是三天后瞭。
江霖已经是第三次被乔小桥背著瞭,这次完全清醒,便有些扭捏。
但乔小桥又不可能让他单腿蹦哒回去,这大早上都是上镇上赶集的,也没有顺道回去的车。
专门去租一辆车吧,乔小桥也没舍得花那个钱,又不是背不动,又不是第一次背瞭。
“那个,江澜是谁啊?”
感觉到江霖不好意思,乔小桥想引他说些话。
当然这个名字他想瞭两天,确实想知道。
第一天烧的厉害,江霖一直低声喊著爹娘,大哥大嫂,除此之外就是江澜这个名字瞭。
想著江霖今年也有十四瞭,可能是他喜欢的姑娘吧,加上江霖给他当赘婿也是当时没法子的事。
乔小桥想著要真是这样,他就等两年,等江傢这个事在县城淡瞭,他去打听打听,试探一下那个姑娘,如果愿意,他努努力,封些厚礼给聘回来。
乔小桥等瞭一会儿不见江霖回话,还以为他睡著瞭。
又过瞭一会儿才听到江霖声音低低的说道。
“是我小侄子。”
“嗯!
?”
是江霖亲戚傢的孩子吗,乔小桥想著。
“是爹娘和大哥大嫂他们给小侄子取得名字。”
江霖跟著继续说道。